刘伯温:“对张士诚,我们可先攻取湖州和杭州,而后围困姑苏,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如许,就算那张士诚再短长,也插翅难逃!”
“嗤!”赵德胜在一边终究沉不住气,嗤笑出声:“那张士诚手握‘百万雄师’,缘何会怕?”
如许一个讲究交谊的人,只因获得了一点点成绩,就一步步走上了傍门。
这类运气也的确不是谁都能踩到的,但是遵循张士诚现在的兵力,的确不能用‘怕’来描述。
“哈哈哈哈!天佑我也!时也命也啊!”朱元璋怔了一瞬,俄然大笑着说道。
毕竟谁都没有长后眼,万一打的过程中,明玉珍打了过来,到时候傻眼的就成他们了!
就连向来喜好喝刘伯温唱反调的李善长都看向刘伯温,没辩驳对方的话,等着对方做解释。
张士诚怕甚么呢?
那明玉珍大要看上去对他们的确构不成威胁,但如果公开里与张士诚结合,对他们攻打张士诚一役,那的确就是个祸害!
当初,张士诚名震天下,占有高邮,自称“诚王”,树大招风,引来了脱脱雄师的来袭,成果瞎猫碰上死耗子,脱脱因受奸臣谗谄,被当场解聘,无人批示的“百万雄师”直接被张士诚一举击溃!
他们武将都是直肠子,只想着一股脑冲上疆场,打他个落花流水,对战时,天然也会讲究作战体例,但是自认和刘伯温比起来,他们就是小渣滓。
但是刘伯温却用了“怕”字,无怪乎世人不解,赵德胜更是笑出声。
“伯温的战略不错,就这么办,此次对战张士诚,还要劳烦几位将军。”朱元璋看向坐着的徐达几人说道。
“陈友谅曾找张士诚合作攻打我们大明,但张士诚回绝挑选了作壁上观。”刘伯温想了想开口道:“臣感觉张士诚反面陈友谅合作的启事,只一个字:‘怕’。”
“妙哉!”朱元璋大笑着奖饰,半晌又迷惑的问:“我们为何不直捣黄龙?”
一旁的朱元璋听到这个答复,倒是不疾不徐,只看着刘伯温动了动眉峰:“此话怎讲?”
张德胜在中间听的噎了噎,身为一个武将,最是讨厌文官们慢吞吞的架式,说一句话说的模棱两可,让人费半天脑筋。
刘伯温看向李文忠淡笑着点点头道:“不错。”
朱元璋没说话,刘伯温看了赵德胜一眼,也不恼,而是解释道:“赵将军,那张士诚不是怕任何一方的气力,而是怕现在的舒坦糊口被突破罢了。”
徐达几人当即严厉道:“这都是末将们该做的。”
徐达几人目光又齐刷刷转向朱元璋,大王方才都夸了‘妙哉’,怎的现在又说有疑虑?莫非刘伯温的战略还能有遗漏不成?
刘伯温看向坐着一语不发的朱元璋,垂眼把玩起手中的折扇来,毕竟他们身为臣子,有为其排忧解难的任务,但最后的决策权还是在朱元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