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调度身子,补气活血的药汤,但愿对大人有效。”
“从未感受这般好过。”
至于这些陋劣医术,可不敢与名医比拟。”
江宁满面忧色地踏进院子,中气实足地大声喊道。
牟斌没有接话,反而先捧了一句:“江侍读宠辱不惊,泰然自如,不愧是被陛下赏识,一步登天的大才。”
“芸儿莫哭,该为相公欢畅才是。”
江宁牵着李芸儿的手走进屋内,把东西大包小包放到桌上,将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他刚才被针灸完,精力就好了很多,现在看到李芸儿如此动听模样,那里还忍得住。
“恰是。”
李芸儿微微喘着气,美眸中一汪春水,叫江宁看得是欲罢不能。
这小老头,真的有点东西。
“这是我街上看到的,感觉与你相配,便买了送你。”
“江侍读不必自谦。”
说罢,她羞得敏捷跑出了堂屋。
江宁脚步轻巧地走出了家门。
“真是老天保佑相公!”
“芸儿。”
李芸儿从堂屋走出来,好像乳燕归巢般扑进他怀里。
周掌柜如此针法,可为杏林名家,不知为安在此开了家药材铺?
里边传来周颂的声音。
“嘶!”
即便去大医馆坐堂,也是绰绰不足啊。”
李芸儿虽是不解,但仍然当真地察看了一阵,欣喜道:“相公神采好了些,人也精力了。”
“相公,如何样?”
“相公,我去做晚餐了。”
说着,他又指向中间的大汉道:“这位是我们锦衣卫的牟批示使。”
只见是一个檀木盒子,内里放着一支珠钗。
不知周掌柜此时是否有空,我还想再针灸一次。”
“多谢周掌柜。”
“我很欢畅呢。”
江宁走进药材铺,见到没有人,便往里屋一喊。
江宁嘿嘿一笑,当即吹了灯烛,抱着李芸儿躺到床上。
他稍放心神,对牟斌拱手道:“江宁见过牟大人。不知牟大人特地来见江宁,所为何事?”
两人一边针灸,一边谈天。
很久,唇分。
“相公的身子,终究,终究……”
“相公!”
周颂笑了笑:“大人跟我出来吧。”
江宁下认识看向周颂。
江宁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翻开桌上的一个包裹。
竟然是牟斌!
却见他俄然施礼道:“下官锦衣卫百户周颂,见过江侍读。”
江宁笑着接过,付了银钱后走出药材铺。
牟斌连连摆手,笑道:“能得陛下看重,必有过人之处。
“相公又说这些羞人的话。”
如此打扮,只要锦衣卫!
周颂将他送到门口,叮嘱道:“大人如果感觉小老儿这体例有效,明日还请再来一趟。
并且没有一点不适。
仿佛有点用啊。
小老儿经年在塞外倒腾些药材买卖,比来才回都城安宁。
江宁见了他,迫不及待道:“周掌柜的药汤甚是有效,配上针灸之法,更是绝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