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关押,严加看管。”田伯光说道,如果有人胆敢劫狱,杀无赦。
水至清,则无鱼呐。
田伯光的一众亲信亲信固然只拿刀背敲人,但之前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脱手的力度可不好把握,轻的头破血流,重的手断脚折,痛得鬼哭狼嚎,哭爹喊娘,瞬眼之间就躺了一地。
“没有圣命,那骆批示使只是一介白身啊,竟敢来砸锦衣卫官署,这打趣是不是玩得有点大呐?”田伯光收回击,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诡异笑容。
“把这群狂徒给我拿下!”
他固然不消骆养性,但这厮曾是原锦衣卫批示使,骆家祖上有功,荫萌后代,他让田伯光暗中汇集了一下骆家的质料,以便利体味。
砰砰砰——
砰的一声拳头着肉声响起,他只觉椎心剧痛侵袭神经,六合在扭转。
骆养性神采微变,暗呼不妙,姓田的要玩阴的。
“打趣?田某只是奉旨代掌锦衣卫,哪敢拿圣命开打趣啊?”田伯光微微一笑,面庞倏然一肃,大声厉喝。
“骆养性砸的是锦衣卫的招牌,也是在摸索朕,哼哼。”朱有兼冷声说道,对于田伯光的果断与措置,他还是相称对劲的。
“只要骆批示使拿出圣命,田某天然退位。”田伯工夫声笑道,大手一伸,向骆养性索要圣命。
“啊……疼啊……”
“哈哈哈,骆某只是和田大人开一个打趣,嘿嘿……”骆养性反应也快,忙顺着田伯光的意义回道。
“哪个上药包扎的,收诊金一百两,没有现银的,写收据,饭钱一顿五十两,骆批示使嘛,要辨别对待,收二百两吧。”
骆养性见势不妙,想要拔腿跑路,但田无咎早盯上了他,不等他撒开脚丫子,钵大的拳头已经占有了全部视野。
话音未落,早就按捺不住的田无咎和一众亲信亲信立时抽刀扑上去,抡起刀背就敲。
交代清楚后,他立即进宫面圣,骆养性固然率众砸了锦衣卫的场子,但罪不致死,加上祖上荫萌,他背后的某些权势等启事,他必须叨教皇上,该如何措置?
“骆家是大户,良田千顷,财产很多,骆养性又当了这么多年的批示使,必定有钱,马草率虎弄个二十万吧,其别人,能榨个万把十万的就放了吧。”朱有兼当真的想了一下才说道。
实在,他真正感兴趣的是骆家的资产,没体例,穷啊。
“你留二万五千银子,二万当锦衣卫的用度,剩下的,该嘉奖的嘉奖,该罚的罚。”朱有兼交代道,想要部下忠心卖力,就得奖惩清楚,至于田伯光如何分脏,他不管,也懒得管。
“是。”田伯光躬身应喏,内心暗中松了一大口气,面前的事,他是过关了,但接下来,可又是皇上对他的另一个磨练呐。
田伯光回到锦衣卫官署,看到一名锦衣卫带着一个背着小药箱的老郎中出来,内心明白是如何回事,让人给老郎中付出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