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冷哼道:“废话。”
曲阿,神锋营大营。
周瑜不觉得意,持续道:“孙子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现在我军兵力虽说远胜于敌军,但是徐琨乃是疆场老将,此人能征善战经历丰富,若想正面打下曲阿,我军必将支出惨烈的代价。”
……
诸将见周泰问一介降将,顿时嘀咕出诸多不满的谈吐。
只见那女子一身红衣如同红光火焰,脸上笑容光辉,欢欢乐乐地倚靠在火线男人身前,而那男人则是一身休闲常服,眉清目秀,扬催促马,口中不竭高呼:“我胡汉三又返来咯!”
灰尘当中,一匹白马俄然奔驰而出,顿时坐着两人,一男一女。
营帐以内,周泰高坐主位,面色沉重,一言不发。
顿了顿,又道:“徐琨现现在不过是想迟延时候,他实在比我们更清楚曲阿不成守,起码不能久守,我军要做的就是操纵这一点,鄙人有一计,或可破曲阿!”
魏延自大才气出众,高傲高傲谁都不平。
“一家之谈,让诸位见笑了。”周瑜谦逊见礼,仿佛一名谦谦君子气度不凡,更加可贵的是,周瑜非论是面对诸将的讽刺,还是周泰的赞美,自始至终不卑不亢,淡定安闲。
这周瑜,莫非真有韩信之才?
狠恶的辩论喋喋不休,周泰面色越来越丢脸,直到两边脸红脖子粗将要大打脱手之时。
特别以魏延最甚,他大声道:“哼,败军之将有甚么资格说话,在我看来,这类人就不该该留在大营参议军事。”
潘璋也道:“不错,周瑜之前就曾弃主公而逃,现在主公不知所踪,谁晓得他有没有勾搭贼军?”
这个疑问如同滔天巨浪,在诸将内心形成了翻天覆地的打击。
“有种你再说一次!”
不过见周泰问起来,周瑜还是照实以答:“实在非论注水攻城还是堆土攻城,二者都足以攻陷曲阿,只是一个时候迟早的题目。”
当然,他不是甚么胡汉三,他是现在江东闻风丧胆的荡寇将军,刘敢!
“曲阿城坚,攻之不易,注水围城一战可下!”
“此计甚妙,公瑾大才啊!”周泰鼓掌叫绝,毫不鄙吝地赞美道。
周瑜越是如此,诸将越是佩服刘敢的看人目光。
“公瑾可有破城之策?”
久而久之,诸将一分为三,一部分是以周泰为首,一部分是以朱桓为首,另有一部分则是以魏延为首,三方人马建功心切,谁都想第一个突破曲阿。
诸将群情纷繁之际,一名流卒俄然前来禀报。
此言一出,诸将顿时不吱声了,唯有魏延仍然冷哼一声,以表不满。
周泰仓猝道:“公瑾有何奇策?快快道来!”
“一派胡言,堆土攻城打打小城小县尚可,在曲阿大城堆土莫非就不耗时耗力?尔等目光何故如此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