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有公瑾大哥在,我又有一个能够说话的人了。”孙仁献摇着刘敢的胳膊,娇笑道:“刘大哥你好短长,连公瑾大哥都成了你的部下,他除了我大哥以外谁都不平呢。”
“主公,何不放箭射杀此军?”
“公瑾大哥,你如何在这?”孙仁献一脸欣喜。
“主公!”徐逸失声喊道。
刘敢迈步走到徐琨面前,一脸笑意道:“修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当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吧,前两次都是你占尽上风想劝降于我,这一次终究轮到我了,你晓得吗,我很赏识你的领兵才气,你在疆场上打赢我越多次,我就越赏识你,如何样,修德可愿归降于我为我效力?”
一旁,潘璋怒而拔刀,骂道:“你这老东西敢对主公无礼,我宰了你!”
因为徐琨恍惚而清楚的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恍惚是因为两边间隔太远,清楚是因为这个女人他熟谙,不止熟谙还相称熟谙,那是他最敬爱的女人。
……
当刘敢神采飞扬境地入大厅之时,徐琨与麾下大将尽数被绑,曾经傲岸非常的兵士,现在一个比一个低声下气,唯有寥寥数人面沉如水,默不出声。
“曲阿战事如何?”
见此异状,刘敢不由面露惊奇,看向那人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孙仁献如果晓得孙策的真正死因,她还会这般密切对待刘敢吗?
雄师俄然压境,密密麻麻的红衣兵士如同那漫山遍野飘落在地的枫叶,他们兵刃在手,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令行制止,气势如山。
那人不答,刘敢将扣问的目光落在徐琨脸上,后者说道:“他叫黄盖,是孙策的亲信。”
黄盖冷哼一声,不言不语。
黄盖冷冷道:“要杀便杀废甚么话,我黄盖如果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徐琨赶紧伸手拦下潘璋,朝刘敢恭声道:“公覆固然失礼,但是他不忘旧主忠心耿耿,还望无双看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饶他一命。”
下一秒,无数膝盖落地,诸将皆降,唯有一人自始至终面色不善,目光冷厉。
此中之一,便是徐琨。
徐琨居高临下地了望着城下的一排敌军,面无神采。
闲话说完以后,刘敢俄然一问,诸将一一作答,三言两语便将曲阿之战的战况全数交代清楚,周瑜的奇策也从周泰口中得知,只是周瑜的战略虽好,但是时候上还是太慢。
曲阿城头。
刘敢信步闲庭地踏入徐琨的视野范围,两人遥遥对视,千言万语全在不言不语当中。
徐琨大手一挥,勃然大怒道:“给我放箭射杀此人!”
大营以外,诸将齐声高呼驱逐刘敢。
“不必多言,刘敢没死,我们局势已去,开城吧。”徐琨落寞地走下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