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又道:“非也,慈觉得,孙策亲率雄师西进,火线必将空虚,如此可遣一军东打击阳羡、乌程两地,彼时进可兵压毗陵、曲阿,退可打击吴县、由拳等腹背之地,一旦我军打下一处,孙策必定撤兵回援,此乃围魏救赵之计也!”
徐盛点头道:“打下乌程意义不大,除非我们能打下阳羡,不然孙策不必然会撤兵!”
刘敢怔怔入迷呢喃自语,厅内诸将不由面面相觑。
甘宁本身就是水贼出身,起首名声方面就不太好,依仗着杀了几个山越贼的微末功绩,仰仗着和刘敢的干系,摇身一变就成了一县之长,太史慈对于此等靠着裙带干系上位的人非常看不过眼。
一顿催促后,刘敢认错态度杰出,正色道:“子布言之有理,从今今后,我自当以身作则,严格律己。”
甘宁笑道:“这就不劳子义将军操心了,甘某自有分寸。”
这道动静一来,刘敢顿时感到压力山大,孙策毕竟还是打过来了。
太史慈嘲笑道:“军令状岂是儿戏,兴霸这是在拿本身的性命开打趣吗?”
“孙策雄师来攻,诸位可有抗敌之策。”
太史慈还想说点甚么,刘敢摆手打断道:“就这么决定了,由兴霸率军攻打阳羡,至于子义,我另有任务安排。”
诸将其乐融融,欢声一片。
世人深觉得然。
张纮持续道:“一番打仗之下我才发明,子布真乃慧眼识珠早有先见之明,若说孙伯符是江东一方的霸主,那么主公便是天下罕见的明主,此生得遇明主,死亦无憾矣!”
“咳咳!”张昭用力“咳嗽”了两声。
随后,刘敢朝世人道:“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无双年纪尚浅,自知在很多处所都做得不敷好,在此我但愿诸君能多多提点,多多警告,以己之长,克彼之短,只要诸位众志成城万众一心,何愁大事不成!”
刘敢将困难抛给帐下诸将,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刘敢帐下战将也不算少,这么多人一人开动一下脑筋,总有一条可用之策吧。
刘敢将一柄长剑交给小环,叮嘱道:“你把这个拿给她,就说是我送的。”
可惜,换来的是一阵沉默。
朱桓道:“如此,句容、湖熟两地难道拱手相让?”
很久,刘敢附耳在门边,试图听到内里的声音。
刘敢顿时慌了一下,他不天然地清算了一下衣袍,低声问道:“她如何样了?”
张昭语重心长道:“主公,现在丹阳内患虽已无忧,但是老话说得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等不能因为一点点功劳便掉以轻心,须知当今天下,天子蒙尘,劲敌环伺……”
刘敢一向站在门外,直到房间里传来小乔的笑声,这才笑着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