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宠一脸的不甘心,心中的哀痛一闪而过,只怪他胸前的伤势太重,流血过量导致他浑身使不上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刺客杀过来。
祝公道面无神采道:“我再说一遍,要么滚,要么死!”
“滚,或者死!”
献酒人抬高了声音,轻声说道:“不错,此酒恰是女儿红,骆相国临死前能喝到如此美酒,也该心对劲足了!”
只见献酒人一把推开骆俊,与此同时,一把锋利的短剑从献酒人的袖子里钻出,献酒人抄起短剑,一个箭步冲到刘宠面前。
此时刘宠身边除了骆俊,其他亲兵已经尽数战死,而刘宠本身更是受伤不轻,这一剑的进犯,刘宠除了靠本身,再也别无他法。
在场世人神采皆变,纷繁防备地对着祝公道,唯有刘宠面不改色心不跳。
跟着一声暴喝传来,刘宠的亲卫兵们,眨眼之间簇拥而至,十余人一下就将刘宠团团围在中心,庇护起来。
“不想死就喝了它。”祝公道说。
张闿内心很乱,如果祝公道站在刘宠一边,那么这一次的任务已经不成能完成,因为张闿很清楚祝公道的可骇气力。
“中间到底是谁,为甚么会晓得酒中有毒?”骆俊沉声问道。
“你流血过量,不宜说话,不想死的话,把这个敷在伤口上。”祝公道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顺手扔给了刘宠。
“喏!”赶来的兵士分为两批,一批留下庇护刘宠,一批高举兵器追杀刺客。
张闿深深地看了祝公道一眼,大手一挥:“我们撤!”
“我为甚么要喝,莫非那酒中……”骆俊恍然大悟,俄然感到体内一阵不适传来,赶紧翻开手中的小瓶子,一口喝下腹中。
“多谢懦夫脱手相救,不知懦夫……”刘宠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祝公道打断。
千钧一之际。
刘宠却并不罢休,号令部下,大声喊道:“抓住那些刺客,务必留下活口,本王要晓得,到底是谁想杀本王!”
血光一起,两边人马立即展开了狠恶的厮杀,四周的无辜百姓吓得惶恐失措捧首鼠窜,而那些刺客就稠浊在这些百姓当中,时不时的有人冒头脱手,轻松就杀掉身边毫无防备的刘宠部下兵士。
刘宠强忍着胸前的疼痛,倒地打滚勉强闪过刺客的进犯,不料刺客紧追不舍,再次贴身一剑刺来。
此时,刘宠部下的大队兵士已经赶来,张闿深知已经错过了击杀刘宠的最好机会,现在即便祝公道不插手,张闿也没有信心能处理掉这些费事的大队兵士。
无法的是刘宠身边的刺客实在太多,并且这些刺客个个脱手狠辣而果断,不留一丝回旋的余地,一看便是慷慨赴死的死士,以是还没等刘宠的兵士赶到,那些庇护刘宠的亲兵们,一个照面就惨死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