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喝醉了,来人呐,送陛下回房歇息。”
“子路找我有何要事相商?”
刘协一个劲地挣扎,嚷嚷道:“我没醉,我还要喝……”
刘敢也不客气,有话说话地问道。
所谓酒后吐真言,喝醉后的刘协看似在胡言乱语,实则是道出了本身的心声。
刘敢不信。
王越淡淡道:“大丈夫行立于六合,只求无愧于心,贪恐怕死向来不是我王或人的风格。”
闻言,刘敢不由悄悄皱眉,如此奥妙之事,李术如何得知?
或者说,桥渊对于刘氏皇族,已经远远谈不上用活力这个词来描述,它太轻了,吕氏和刘氏积恨数百年,这是实打实的国仇家恨。
桥渊当时没有明说,只是说了两个字:借势。
桥渊笑意更甚:“风趣风趣,无双,没成想你连交友的朋友,都能让老夫敬佩不已,看模样老夫不平老都不可咯。”
一旁,李术举起酒杯,朝桥渊敬酒道:“桥公切莫活力,陛下必是喝酒过分,喝昏了头才提及胡话,这杯酒我敬桥公,先干为敬!”
固然桥渊的酒量不是很好,喝醉一个少年人还是绰绰不足的,没两下的工夫,刘协便是被桥渊灌了个七晕八素。
“桥公,你可真有福分,生出来的女儿一个顶一个貌美,来,为你国色天香的女儿,干杯!”
桥渊不动声色地与刘协举杯,痛饮,脸上始终看不到涓滴肝火。
很较着,桥渊是用心话赶话引刘协废后,这么做的企图安在?
刘敢的确想要出兵海西,不过此事他只跟极少数人提起过,就连桥渊都不晓得这件事,李术却获得了动静!
毕竟,一座江山如果靠女人夺下来,即便最后胜利坐拥天下,也绝对不会幸运美满。
桥渊端起盛满美酒的酒杯,将之放在刘协面前,淡淡道:“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做为一个男人,陛下的爱美之心,我完整能够了解,不过听闻陛下早已立过皇后,我的女儿可不会给任何人做小的。”
世人哗然,这话里的露骨之意不言而喻。
那一头,刘敢愁眉不展,他还在想桥渊与刘协的那番对话。
在桥渊眼里,刘氏江山,毁灭期近!
桥渊看着刘协一杯饮罢,又主动为刘协斟满美酒,一边斟酒,一边说道:“皇后乃是一国之母,岂是说废就废的,陛下喝醉了。”
李术俄然弓着身子行了个大礼,沉声道:“听闻无双成心出兵海西,卑职想请命出征!”
此时的刘协面色通红,手舞足蹈,提及话来也含混不清,明显是喝酒喝多了上了头。
刘府欢声笑语不竭,剑舞、歌吟等节目出色纷呈而出,引得刘协畅怀大笑,鼓掌称快。
刘协端起面前的酒杯,涨红着脸道:“为了听琴,戋戋皇后算得了甚么,我明天就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