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类叫做水刑的玩意儿会令人产生将近堵塞和淹死的感受,看起来只是简朴地倒水,可实际下水刑就像是个单向阀,水不竭涌入,又用了毛巾制止受刑者把水吐出来,是以受刑者只能呼一次气。即便屏住呼吸,还是会感受氛围在被吸走,就像个吸尘器。”
固然也曾传闻过一些超出人力范围的神迹,可陈庆文一贯是嗤之以鼻,并不信赖,可现在白泽的手腕,不是神迹又是甚么?
“当然,这还不敷,毕竟现在的司寇在位多年,部下权势必定极多,要扳倒他,就凭你,倒是做不到的。”
见陈庆文一脸利诱,他又笑着说道:“可我和神仙嘛,也差未几喽。”
“这叫水刑,你听好了……”
干惯了烧杀劫掠的男人眼中杀气腾腾,怒声道:“有本领你就一刀杀了爷爷啊!”
他看了看还在白日做梦的陈庆文,沉声道:“另有一样东西,你且看好!”
因而他蹲下身子,摇了点头,道:“你又错了,我不是神仙。”
“白泽,你当我好欺吗?”
叹了口气,他随便地坐了下来,道:“你忘了吗,我背后有安平公主,安平公主背后就是韩王啊。”
“你干甚么,你这个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