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长出一口气,用指腹抹去猫嘴边溢出的醒酒汤,把细竹管悄悄取下。
闻着熟谙的味道,李蛟满足地蹭了蹭,“喵呜喵呜”地叫了一会儿,调剂了一个舒畅的姿式睡了畴昔。
李蛟浑身一个激灵,完整复苏过来,伸手就要去推嬴政的胸膛,无法酒后浑身有力,推也推不动,他身上又难受,一个脑抽,委委曲屈哼出声:“你起来……好重,好疼……”
却没人发明,吕不韦的神采乌青了一瞬,斯须规复安静。
“长安君酒醉未醉,再回长亭宫又是一场折腾,且与寡人同住一宿。”嬴政淡淡叮咛道。
赵家郎君得亏是个大情种,不然……呵,自求多福吧!
“长安君酒醉未醉,再回长亭宫又是一场折腾,且与寡人同住一宿。”
李蛟掀桌的时候嬴政就回过神来了,心中暗道不妙,恐怕大庭广众之下李蛟给他来个大变活猫,本日虽不像昨日百官齐聚,来的却都是高官贵胄,哪怕只是变出一双猫耳猫尾也是天大的费事,起码现在他还护不住他。
一日繁忙,他也懒怠折腾,自行解了衣衫,和李蛟落下的衣物一地丢在地上,想了想,把马车上的靠枕抽出来,用靠枕把他和猫隔开,以防夜里翻身压到。
嬴政没好气地伸脱手弹了一下猫脑袋,“蠢货!”
本该早夙起床唤人来服侍洗漱的大王迟迟未起,眼看着要到时候,王方只得硬着头皮去叫起。
尼玛!
屏退世人,又派王方去取醒酒汤,嬴政将李蛟从袖子里摸出来,盯着他光滑油亮的外相看了一会儿,才对劲地把他放到床上。
“长安君醉了!”不晓得是谁低呼,语气跟见到大熊猫啃鸡腿似的。
李蛟喉咙里咕噜了几声,咂巴了两下嘴,又沉甜睡去。
内里……内里都要哭了。
王方低头假装没瞥见。
大王,一大朝晨就这么重口真的好吗?并且长安君他还是个孩子!
几个常日荤素不忌的宗室后辈对了对眼神,含混的笑了起来。
因为事前没有前兆,v587被吓了一跳,正要说甚么,尼玛被消音了啊啊啊啊啊!
一只完整属于他的猫,正躺在属于他的床上,接管着混着他唾液的液体,一口接一口,没法抵挡。
v587无声地吼怒了一会儿,很快落空了认识。
被人压住……
几近是在车帘放下的那一瞬,歪在车壁的小童衣服瘪了下去,停了一会儿,一只晕头晕脑的花斑小猫钻了出来。
或许是周公促狭,以后再做梦,梦里就是还是看不清端倪的少年。
昨夜……
他或许是爱男风的,这不是大弊端,但总归不该想到一只猫头上,就是猫的原身,他也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