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晓得大秦律法?仗势欺人者也配提及?”
而刚好,戏也开端演起来。
“为了兄弟交谊,咄咄逼人,并且是在明知兄弟出错的环境下,这份交谊恐怕他担不起,本公子亦看不起,为何网开一面?”
嬴修远最早说的仗势欺人,也在现在践行。
但想到多年来堆集下的把柄,暗自咬牙硬着头皮开口。
本来任务都是第三个选项为最优解,但此次却分歧,步步紧逼看似达成目标,但却让他们兄弟交谊愈发深厚,与最后的任务目标相悖。
日头高照却不及心寒,县令与樊哙终究明白,站在他们跟前的并非善类,而是头紧咬猎物不放的狼,而那位面上如沐东风,看似轻描淡写地议论,实则唇枪舌剑,步步紧逼。
好一出贼喊捉贼。
是霍去病。
嬴修远看着那后背可见白骨的伤痕,笑容还是但语气冰冷。
【一,得过且过,共同刘季将樊哙此事带过,扣去五百积分】
前面是笑面虎,前面是匹狼。
思及此处,他不由得暴露苦笑。
【叮——请宿主赶往任务地点沛县县衙】
县令闻言如坠寒潭,悔之晚矣。
“樊哙,你有三错,一不该放纵兄弟肇事,二不该仗身份在县里横行,三不该以下犯上,桩桩件件,哪件冤了你?”
明显三言两语便能处理,为何要特地做这出戏。
被吓破胆的县令即便心中有点不满,但还是憋进肚子,他可没有那两人的胆量,赶紧将差事给揽下。
仗势欺人,与其将帽子扣在七公子头上,说是本身才对,到头来自食恶果,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
嬴修远闻言看向渐行渐远的那行人,脸上是似有若无的笑容,他重新抱起那把琴,边擦拭弦边答复。
他手持马鞭站在县令面前,在这里呼风唤雨的父母官,现在在闹市街头被鞭挞,百姓似有若无的目光自不远处传来,却无人吭声。
【检测到宿主面对挑选,体系已为您列出三个选项】
话已说的明白,再讨情就分歧适了。
他下认识看了眼还跟个愣头青似的县令,忍不住在心底感慨,难怪最早处理的就是此人,就和扶不上墙的阿斗似的。
的确如那位所说,这些都是板上钉钉的究竟。
凡是再给个机遇,他毫不敢来此处任由七公子将那拖油瓶措置,以免皮肉之苦。
这是想要以此来勒迫他,让他爱惜羽毛以免犯了公愤?
“姜太公垂钓,愿者中计。”
“押回衙门,关入大牢,先锁个十天半月,磨磨他身上锐气,如何。”
凭甚么?
说罢也不顾后背重伤,仓猝筹措中间看戏好久的衙役,令他们将恶棍与樊哙拖走。
那他便顺势推一把。
当看到这特性,以及此人与县令间的间隔,嬴修远便猜出他是谁。
“传闻七公子仁厚,该当晓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您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