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磨练也是真的刁难,一年为期扫平内乱,换别人可做不到这件事。
“监督朝臣。”
谁知话音刚落,头上便传来一阵痛意,只见身侧王翦满脸恨铁不成钢,边将手放下边没好气地对他叮咛。
“嬴修远,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从云端拉下来,不然不得好死。”
本觉得嬴政会看在他年龄已高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来一回,说的那位哑口无言,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耸拉着头。
“七公子殿下未免过分过火,竟放出大言监督朝臣,浑然不顾臣子感受!”
锦衣卫?朝堂诸位群情纷繁,从阿谁卫便能听出嬴修远的设法,这是要掌兵权,还从未有公子掌兵的先例。
“父亲,您感觉七公子会成吗?”
当时有几位蹦跶的短长的大臣,点头扣问嬴修远。
论凶险还得是嬴政,何谈一年之期,明摆着就是想让他先背锅,然后再把这个黑锅给坐实来。
那几人屏息凝神,就怕嬴修远要他们人头落地。
不比蒙武那老匹夫的蒙家,如日中天。
果不其然,王翦先是错愕,随后点了点头,看了眼在嬴修远身侧站着的霍去病欣然道。
是王翦,对于这位与白起齐名的将领,被誉为兵家四圣之一,贰心中颇是敬佩,但本来因王家各种事件,还未曾会面只在原主的影象中见过,谁知另有被这位主动找上来的机遇。
而站在殿内充当保护的章邯神采就有些许奥妙,本来他与黑龙卫才应当是天子的鹰犬,如何现在还被抢活了?
“黑龙卫马上前去这几人府邸彻查,如有罪证,按嬴修远说的办。”
这个成果不出所料,嬴修远还拥戴得点了点头。
刀背的别的那面,映着李斯煞白的脸。
他的视野落在嬴政身上,如许一个专断的帝王会答应身边有伤害吗?
“父皇,也许您还忘了件事,歪曲皇室宗亲,这也是罪,他们竟用车裂来打单儿臣,实在是……”
就在中间几个公子筹算看笑话的时候,他再度站起家来,笑着从霍去病手中拿过一把极新的绣春刀。
就在世人觉得嬴政会毫不踌躇回绝时,上面那位饶有兴趣开口扣问。
而在殿后,赵高牙咬的咯吱作响,不敢置信面前这幕,特别是看到上面那位的神态,他在御前服侍多年,天然清楚此时嬴政正在考虑。
竟然真能摆荡!
“你口中所说的锦衣卫,可有甚么特别之处。”
并且,七公子竟然主动提出,这……
体系几时呈现,打断他要说出口的话,嬴修远忍不住收回一声长叹,随后带着身边人扬长而去,只给王翦留下了句。
“慎言!”
那胡亥返来的日程岂不是遥遥无期,他愈发仇恨嬴修远,在此人尚未崭露头角时,争夺帝位的只要那软弱陈腐的扶苏,没有多少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