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答应你用剑指向我这边?”
都已经到这份上,另有甚么不懂的。
说罢还逼出几滴眼泪,用袍角虚假地擦拭。
他们如同败犬低耸着脑袋,开门的那位官员从地上起家,眼中满含悔恨与不甘诘责道。
“这里已被团团包抄,诸位不要负隅顽抗,你们府中的家眷也已经被黑龙卫看管,以是你们是放权还是陪家眷魂归西天。”
他不再收敛锋芒,冷声诘责扯开平和的假面,将腰间长剑拔出指向那些心惊胆战的世族。
却见那人不但没有因为被团团包抄而胆怯,还抬起手来鼓掌,声音在剑拔弩张的宴席中格外高耸,群臣如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但……
方才开口的官员不敢置信,推开身边的侍从大步走向内里,看着紧闭的朱红大门内心五味杂陈。
只怕……
“七公子,纵使您出身皇室,也不得草菅无辜,您视礼法于那边?又将陛下置于何地!”
“算你狠,走着瞧。”
嬴修远身形如同鬼怪般,不知何时站在最早拔剑的侍从跟前,话音刚落,温热的鲜血撒在官员脸上,后者吓破胆惊声尖叫。
胆量都吓破了,两腿一软倒在地上。
只听一阵利剑出鞘的声音,这些官员带来的侍从也抽出长剑,做好脱手的筹办。
一向察看他的李斯天然将行动看得比旁人清楚,这轻功比起墨家的盗跖不说更胜一筹,起码也是平分秋色。
但……
赵高面露惊奇,但仅一瞬便规复如常,心中暗骂。
“你这么做,莫非不怕遭到反噬吗?”
他们齐刷刷将目光放在李斯身上,想要问个明白,谁知那位竟然快步走到嬴修远跟前施礼,面上云淡风轻没为这场变故暴露涓滴惊奇。
被点名的那位吓得双膝一软,抛动手中玉箸佯装衰弱靠在身边仆人身上,若非方才见到他模样,还真要被骗畴昔。
说把举起金樽与身边人共饮,一派和蔼。
左丞相府内觥筹交叉,世族官员推杯换盏,嬉笑着提起早朝事件,当说到那位时冷哼了声,眼神轻视言语带着不屑。
“陛下不好了!王大人,李大人在家中自缢!”
嬴修远的声音如同催魂曲,将他们逼至绝壁上,前面是架在脖子上的剑,身后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莫非……
嘴角的油也没来得及擦,孔殷地解释。
世族官员咬牙切齿看着那道稍带奉承的身影,恨不得冲上前清算一顿,但当对上嬴修远的双眼,心中一紧。
“父皇天然是支撑我这么做,不然你看内里是甚么?”
为何这七公子能事事顺心,若非不好拿捏,他也眼红这块香饽饽。
当门被推开,两串鲜红灯笼随风摇摆,玄黑铁甲的将士将这围得水泄不通,插翅难飞。
其他人天然没有想那么多,听到那番大义凛然的话气的脸红脖子粗。
“章邯,你带些犒赏去宪章府,别的让老七列个章程出来,将科举制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