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许一来,这李经方所拿的那半成股分,可就显得少了。
吴调卿能为他做了这些事情,这但是秦川千万没有想到的,如果吴调卿先说出这些好处,不要说吴调卿只要一成股分,就是吴调卿向他两成,秦川也会毫不踌躇地承诺,有钱大师赚,这句话但是至理名言那。
至于那八十万钱款,固然吴调卿开具了两张四十万的本票,可打死秦川,他都不会信赖这内里有李经方拿的四十万。不过,这钱到底是谁出的,对于秦川并没有甚么意义,只如果钱就行,他可不会管是吴调卿出的,还是李经方真的会拿出这四十万来,归正这鹰洋长得都一样,放在一起没人能分出那块姓吴那块姓李。
“经方兄,每年年底,鸣鸿就拿出半成干股的红利,如何?”
吴调卿说得这几件事,都说到秦川的内心,秦川哪能不欢畅,要不是还要把持些,秦川早就会欢畅的蹦起来。
吴调卿和秦川都晓得,李经方此话只是题中应有之意,那里会当真。
吴调卿看了李经方一眼又道:“统统这些,都不消鸣鸿操心,都由我和经方来为老弟做了,就是捐官的银子,也都有为兄来出。”
秦川心道:“这吴调卿是算准了老子必然会承诺,不但把钱筹办好了,就是文书都备齐了。”
吴调卿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鸣鸿老弟大才,精于洋务,恰是我大清少有的干才,不该就此藏匿于贩子,应当捐个候补职缺,以便今后搏个出身,也好为皇上和咱大清万千子民多尽一份力。”
吴调卿顿了顿,看着秦川意味深长地说道:“鸣鸿老弟,这一嘛,长芦盐运使衙门的事情,另有这捐官的事情,为兄可帮不上多少,这些事情首要还得经方来做。再则,李中堂那边花消甚大,布施部下和京中各个衙门高低办理,这那一样都少不得,这半成股分红利所得也是杯水车薪,只是布施急罢了,只是苦了经方,你看。。。。。。”
吴调卿摸着下巴看着秦川道:“鸣鸿,这番笕固然是好东西,可咱大清没有多少人用得起啊,这销不出去的东西再好,它也不会赢利啊?”
“鸣鸿,这是那八十万本金,你且收好。”
捐官的事情,可恰是秦川这段时候一向在想的,只是他现在还没能腾脱手来做这件事情,如果有吴调卿和李经方来替他运作,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
番笕在这个时候还属于豪侈品,并不是浅显人用得起的,那但是五块鹰洋一小块的,乃至很多乡间人还底子不晓得番笕是个甚么东西。不过,这对于吴调卿和李经方来讲,那可太浅显了,他们现在每天就在用这番笕洗漱。
吴调卿连连摇手道:“为兄说了,这些都不消鸣鸿挂怀,至于好处更不要再说,为兄已经占尽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