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我指了指大牙,给于麻子先容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朋友拿来一件儿东西,想请您啊代为掌掌眼,我们对这个那是一窍不通,只好有劳您了。”
第二天吃过了早餐,大牙问我:“是不是到潘故里找个里手看看这珠子,传闻那边藏龙卧虎、豪杰辈出,估计必定有人识货,看看这到底是甚么东西。”
我和大牙才晓得来这里喝茶的真正目标,如许的事确切有些始料不及。看看中间的檀木盒子,再想想刚秀士家对这珠子的评价,俄然想起了买椟还珠的故事,只是现在的环境就是这珠子看模样潜伏的代价比这只精彩的盒子可要贵重多了。
我怕人家董三爷挑理,就从速说道:“三爷,我叫胡灯,这是我兄弟程亚达,此人说话四六不着边,您别用在乎。实在没想到,把您给轰动了,我们真是有点过意不去。”
于麻子笑了笑:“承蒙你们两兄弟看得起老哥,这事你们就放心,三五天后便给你们个答复,行或不可,到时候你们莫怪就是了。”
看得出来,人家很在乎这东西,竟然给配上了一个极精美的檀木盒子,这倒是让我和大牙有点措手不及,估且不说人家对咱这事的在乎程度,单单这个盒子也是代价不扉啊。
于麻子听我这么客气,一个劲地摆动手,让我不消这么客气,都是自家人,说这些话就生分了,伸手接过大牙递过来的珠子,看了看,然后用手摸了摸,笑着奉告我,这个珠子是“砗磲”的,品相也算是上乘。
大牙冲着董三爷一抱拳,呵呵一笑,抢先说道:“西北连天一块云,乌鸦落进凤凰群。董三爷,明天得见,是我们兄弟的福分,没想到我们兄弟这点事还劳了您的神。操心之处,我哥俩记在心上,如果有需求搭把手,帮个力的,您固然言语一声。”
董三爷呷了一口茶,笑了笑:“二位也都不是外人,董或人这里另有个不情之请,说来倒是有点冒昧了。”
董三爷喝了口茶,语气波澜不惊,声音虽不大,但却到处让人有些畏敬:“这珠子应当是明末清初期间的东西,大要暗雕,精彩绝伦,工艺超绝,应属于微雕伎俩,只是工艺之精,平生未见。现已经把图案放大三十倍后,打印在这张纸上了,你们能够先看看。”
坐公交,倒地铁,我和大牙总算是到了处所,一进屋门,就看到于麻子正坐在柜台后落拓地看着报纸,听到动静,抬目睹是我来了,顿时就站起来,一脸堆笑迎出来,边走边打着号召:“哟,这不是胡老弟嘛,明天如何有空到老哥这来玩啊?来来来,坐,坐。”忙着泡茶。
我正要开口说些感激之类的客气话,就见董三爷摆了摆手,仿佛晓得我要说甚么,他先说道:“小老弟,你们不消如许,客气就没意义了。东西我细心地瞧过了,这珠子是上等砗磲做的,我就大胆叫它为‘砗磲魄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