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见我们看完了,又取铜牌,说道:“这牌子也是我家中的家传之物,据家里的白叟说,这牌子就是当年的‘行地令’。后背用托忒符文写有‘技击’的‘武’字,与那颗白玉魄珠上的笔墨不异,正面则用篆誊写着‘开阳’,……”
听柳叶提及努尔哈赤的故事,很多都是与汗青上的记录有些出入,这个也能了解。毕竟卖力记录的史官当时也要看朝廷的神采,很多时候,为了保全大局有需求藏匿或是淡化一些事情。
黉舍已经放假,柳叶不消上班了,这女人不知如何想的,执意要和我们一起回东北,查这件事情。本来我和大牙也但愿有些弄不清楚的能够来咨询一下她,以她的学问给我们解解迷惑,但是人家主动地提出来想要一起参与,我和大牙更是求之不得,毕竟都在一起,即便利一些,效力也高,有这么一个芳华生机的女人在一起,也免得孤单了。
柳叶给我们都倒了一杯咖啡,调好搅拌均匀后,推到了我们的面前。浓烈的咖啡在杯中卷起小小的旋涡,杯面上飘着的热气中还裹着香香的味道。
据传,努尔哈赤临死之前,曾把“行地七公”调集在一起,密议了好久,指派给七人一件奥妙的任务。随后“行地七公”就同时消逝了,没有人晓得他们都去了那里,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销声匿迹了。
野史上也仅仅说是在攻打由名将袁崇焕镇守的宁远时被葡萄牙制的红夷大炮击伤,八个月后死在回沈阳的路上。柳叶对此也是很思疑,想不通如果真的是病了八个月才死,那么长时候,为甚么努尔哈赤不指定汗位担当人呢?
柳叶喝了一口后,接着奉告我们,她的祖上就是当年的“行地七公”之一。
我和大牙听柳叶这么一说,也都几次点头,表示附和。
帝王和史官,一个要“自称我长”、“掩恶扬善”,一个要“直书其事,不掩其瑕”;一个要“文过饰非”,一个要“君举必书”;一个要为本身“树碑立传”,一个要对先人"申以劝戒"。两种目标,两个标准,南辕北辙,构成两种力量的锋利冲突和较量。较量的成果,必定是权力赛过亢直者,屠刀强过笔杆子。以是在封建君主独裁下,史官们屡遭厄难,启事就在这里。
柳叶听了我们的话,仿佛又想起了甚么,很孔殷地说:“另有,我想起来了,就是暂定‘北斗聚全’是个线索,如我们以是为,我们手里的珠子是此中两粒,那么实际上还应当有五粒才对,是不是当年的‘行地七公’每人手里都有如许的一颗珠子,与他们手里的令牌相对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