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和柳叶看我神神叨叨地涂涂画画,也不晓得在鼓捣啥,但也不敢随便地插嘴问,看我把坟头重新堆好拍实后,才问我刚才在做甚么。
刚进村庄,不晓得如何回事,竟然惹得好几户村民家的狗狂吠,吓得我们连滚带爬回到了住处。深更半夜的也没敢开灯,摸黑坐在炕头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过了好半天,总算是把气给喘匀了。
大牙把背包放下,一件一件往外倒腾,也没有多少东西,就是小玩意儿很多,摆了半铺炕。
我轻描淡写地说:“只不过是安插了一个小型的风水阵法,目标是保持气场的稳定,以制止起坟后再留下些甚么隐患。”
刚才我明显扶正了,一会儿工夫,咋又倾斜了?我看了一眼大牙,他始终在我中间,见我看他,有点不明以是,瞪着眼看我:“来亮,你瞅我干啥?我这不装完了吗?式微下甚么东西”说完,还拍了鼓掌中的背包。
我们三个真是喜出外望,看来这一夜的辛苦没有白折腾,这小碗公然就是开启“梅花锁”的钥匙。
我没有奉告他俩,说了只会让他们担惊受怕,也处理不了题目。我收了罗盘,把骨坛扶正,在骨坛的底部垫了一些香灰,又用香灰在核心画了一个小七星阵,把骨坛围在中间,在六个阵眼处各插了一段桃木楔子,安插好以后,这才开端填土。
我和大牙一边看着面前这堆烂铁一边感喟,看来此次是白折腾了,没啥有效的东西,连个带字的都没发明,各点上一根烟,喷云吐雾,东拉西扯瞎侃起来。
柳叶在一米以外的处所给我们照明,不成能是柳叶动的,也不是大牙动的啊?莫非有鬼?
我从速搬来箱子,让大牙帮着柳叶把图纸铺在箱子上牢固好“梅花锁”的位置,然后我把碗悄悄地扣在了纸上,对好了位置,让大牙渐渐地抽出纸,望着倒扣在箱子上的银碗,双手用力往下一压,就听到“咔”的一声,小碗竟然下陷了一公分摆布。
我让大牙把背包解下来,把坛子里和箱子里的东西都装在背包里,然后把坛子和木箱子又放回墓坑,内心说了声“获咎莫怪”,就开端填土。
我顺手接了过来,俄然一道灵光闪过,盯着柳叶,谨慎地说道:“箱子?”
一想到鬼,我不由地打了两个暗斗。放下铲子,从包里拿出罗盘测了一下,气场很普通,没有甚么邪灵怨气。但面前这统统却又作如何解释呢?
我们翻开手电一看,这些东西大多都是糊口用品,看来这主儿死时埋的很仓促,有突发的变故。要么就是看淡款项,不然以他那棺木的料子,下葬的场面,咋的也不会这么寒酸,根基上没有有代价的东西。
刚转过甚,只见刚才我扶正的“骨坛”,又歪向了左边,我直感觉后脊梁骨直冒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