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早就下山了,天涯的最后一抹亮线也被暗中狂暴地吞噬了。厚厚的积雪只要到每年的春分今后才会垂垂熔化。现在的这条马路就像盖了一床厚厚的棉被,本来粗糙的砂石路面都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积雪之下,看不出本来的脸孔。路宽不过五米,路两侧是很宽的壕沟,差未几有两米多深,接着是杨树林子。路上除了我和大牙,一小我影也看不见,我们两个就在路中间摇摇摆晃地用力蹬着自行车。
我跑到匕首掉落的处所摸了半天,才把匕首找到,在衣服上把雪蹭洁净,收起来。
借着夜幕的保护,眨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
我冲大牙努了努嘴,用手指了指那边,大牙也心领神会,谨慎地包抄上去。
我跨过壕沟,从地上推起自行车,号召大牙一起往回走。
大牙在一旁气得直骂:“妈了个巴子的,这黑猫也太邪性了吧!来亮,你说是它跟踪我们来的,还是我们和这畜牲是偶尔赶上的?”
大牙用心的和我拉开六七米的间隔,稍远地跟在我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