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结束,到了早晨,孟当午烧了一大盆水放到屋子里让王锄禾将身子擦一擦好减缓一天颓废。
孟家在这接待来宾的吃食上不算顶级好,但也绝对不差,荤素搭配的也算是公道,酒水也充沛,宾主皆宜,最后给媒人的礼钱也是丰富,笑的村长媳妇是见眉不见眼。
且不看他俩在喜房如何如何样,这锄禾娘也是跟着来的,两边一见面就相互热忱的迎了上去,亲家亲家的喊个不断,别提多乐呵了。
王锄禾羞的不可,白净软嫩的俏脸上一片粉红,本就娇俏的小模样更是素净非常,路旁一些粗男人看的内心荡漾不已,纷繁低语说是这孟家也真是有福,娶个男媳妇都比那些女娃娃要娇俏不止五六倍,搁他身上,他也情愿!
小小的窗户在夜里披发着暖和的白光,沉寂的夜里蛐蛐吱吱的直叫,远处一些人家窗户灯光渐渐熄了,本就乌黑温馨的夜更静了。
要说这当午爹娘为了孟当午也算是豁出去了,这场婚礼办下来不但是将二老最后一点家底掏空了,并且内债也是欠了很多。说到底也算是父母的一点情意,都是亲生儿子,二老也不想过分委曲这二儿子,既然娶不了女娃娃那总要給他场不输脸面的婚礼。
二人进了门拜了堂,向父母敬了茶水后,王锄禾是被孟当午抱着进了喜房的。
一样,孟当午也好不到那里去,那内心的滋味别提有多庞大了,握动手里的小手,欣喜有之,忐忑有之,冲动有之,更要命的是那种发自最心底的躁动。
短短一段路,王锄禾将本身毛茸茸的小脑袋深深埋在了孟当午脖颈间,双手紧紧搂抱着他的腰,一副害臊莫名的模样,惹得孟当午好笑不已,对着周遭一些亲朋老友难堪的掩嘴轻咳一声,然后抱着王锄禾快速闪进了喜房。
孟当午难堪的掩嘴轻咳一声,沙哑着声音,答,“好。”
毛驴挪一步,王锄禾的心就扑通跳一下,特别是过了河被孟当午背着走下船只放到毛驴背上的这段路,固然不长,但也羞得他脸上直冒了烟。
王锄禾恼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双手不安的紧紧抓住一旁孟当午衣袖,然后被后者翻手紧紧握住了,他严峻的昂首看了眼,发明孟当午的神采也是黑的可骇,不过还是扭头安抚的对他笑了笑。
当午爹娘瞥见孟当午牵着王锄禾出来,后者不美意义的直往他儿子身后钻,不由的感到有些好笑,这男媳妇也实在风趣,看着二人脸上纤细神采,明显也算是看对了眼,当午爹娘心下一欣喜,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对着二人挥了挥手,“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快进屋去歇息一会,这有我和你爹就行了!”
佛说一花一天下,现在他比及了他的花,也比及了他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