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谁敢?”说时迟当时快,就在我刚想伸手去抢那黄毛手中甩棍的时候,狂神猛的从一旁蹿了出来挡在我身前,一边脱军大衣一边道:“我就不信我明天治不了你们了,想当年那曹孟德、刘景升之流都没敢说动我一根指头,就凭你们,也配在我面前舞刀弄枪?”
“真名?我就是平原郡的祢衡祢正平。”
他俩正不知如何是好呢,狂神但是得理不饶人了,我刚看他脱军大衣还觉得他是想跟人脱手,以是把厚重的外套脱了,哪知他脱完军大衣又持续脱里边的衣服,也就三两下的工夫,狂神就脱得之剩一条裤衩子……
“卧槽!”领头那小孩惊得当场崩了起来,拉着他的小火伴一边往门口跑一边喊:“从速撤,神经病打人可不犯法。”
“那不就成了,你甚么时候把派出所的庇护费收了我再把那两千块钱给你们。”
“不晓得啊,此人跟神经病似的……”
这名字可真是如雷贯耳,气得我一顿脚:“你牛逼!”
“二十!叔叔……不是,我说傻逼,你逗我们玩呢?你见过庇护费有交二十的吗?你要转头给我说个两百我都能了解,哪有给二十的?”
“他俩来收庇护费呢。”
“啥?庇护费,就他们?”我再次核阅了一上面前这俩瘦得跟得了绝症似的小屁孩:“这是收庇护费还是交庇护费呢……”
我摇了点头,笑道:“我不信,街口就是派出所,他们交庇护费了吗?”
狂神仿佛并没发明本身的行动有甚么题目,奇道:“我坐下看他们如何打我呀?”
我指着两个小屁孩哭丧着脸道:“就这俩小孩你打发他们走不完了么?犯的着叫我来……”
“我问的是你真名。”
“哦。”我钱还没取出来呢听他这话吓得我又从速把钱给塞了归去:“等会!多少?两千!我没听错吧”
“得,还是我来吧,我就说嘛,真有你都搞不定的事,叫我来不白搭么?”我一边从兜里外出掏钱一边对着俩小孩招了招手,道:“你们这庇护费如何交的呀?”
我话音刚落下,另一个黄毛就不干了,只见他‘唰’的一下从裤兜里取出一根甩棍,‘咔’的一下伸展开来,指着我鼻尖扯着喉咙喊道:“跟他废j8话,把摊子给丫砸了,看他还贫。”
就在全场的统统人都被狂神的俄然行动惊得呆若木鸡的时候,狂神一脸平静,不紧不慢的拿着甩棍开端敲一旁货架,那声音清脆而动听,颇具节拍感……
食人魔也不晓得我们葫芦里卖的甚么药,悄悄走到我背后揪了揪我衣服,小声道:“你这朋友没事吧?如何俄然跪下了……”
看着两条被吓得屁股尿流的身影跑出我的视野,我竟然一点欢畅不起来,反倒是把怀中的狂神驰地上一扔,骂道:“操你大爷,你丫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