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碰上千古作死第一人了,我不不利谁不利……
“你这是坐?”我话回了一半俄然就想起,三国当时候仿佛还真是‘席地而坐’,那年初没凳子这一说,都是跪地上的……
“我问的是你真名。”
“卧槽!”领头那小孩惊得当场崩了起来,拉着他的小火伴一边往门口跑一边喊:“从速撤,神经病打人可不犯法。”
他俩正不知如何是好呢,狂神但是得理不饶人了,我刚看他脱军大衣还觉得他是想跟人脱手,以是把厚重的外套脱了,哪知他脱完军大衣又持续脱里边的衣服,也就三两下的工夫,狂神就脱得之剩一条裤衩子……
“我看你们谁敢?”说时迟当时快,就在我刚想伸手去抢那黄毛手中甩棍的时候,狂神猛的从一旁蹿了出来挡在我身前,一边脱军大衣一边道:“我就不信我明天治不了你们了,想当年那曹孟德、刘景升之流都没敢说动我一根指头,就凭你们,也配在我面前舞刀弄枪?”
小孩就是小孩,估计也没如何打过架,狂神本来气势就比较足,这一下子还真把他俩吓在原地没转动。
“这街面都归你们管?”
“哦。”我钱还没取出来呢听他这话吓得我又从速把钱给塞了归去:“等会!多少?两千!我没听错吧”
也不怪我不信,这俩货长得像两根穿了衣服的火腿肠,不管如何我都没法将他们和‘黑涩会’联络到一起。
“他血虚……”我擦了把额头的汗:“对了姐,你这甚么环境啊?平白无端的你如何会惹上这类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