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都来了?
被踢了一腿,豁牙子还是笑嘻嘻地说:“哥,这不是替你高兴吗?那些人跟你作对,昨晚必定被清算惨了,看今后哪个还敢跟你作对,一拿到村头那块地,烧出青砖,那就是找到一座金矿,祝哥的砖厂,每天都像猪笼入水,赚得盘满钵满。”
豁牙子有些担忧地说:“哥,听厂里的人说,此次国土所仿佛要动真格的。”
已经见怪不怪了。
张队没有昔日的笑意,一脸严厉地说:“徐长发,说话谨慎点,这是市公安局的刘队,他有事找你。”
说到这里,刘队长看了看徐大头身后那吼声震天的打赌声,皱了皱眉头:“再多告你一条聚众打赌。”
那景象,就像送瘟神。
徐大头拍拍豁牙子的肩膀说:“放心,只要好好替我办事,我吃肉,少不了你那一口汤。”
“甚么?你再说清楚一点。”接电话的豁牙子俄然大声叫起来。
“哥,你喝茶,我这就滚去接。”
“我生是哥的人,死的哥的鬼,有甚么事,上刀山、下油锅,眼都不眨一下。”
明知是拍马屁,不过这话听起来就是舒坦。
“徐长发”刘队长一脸严厉地说:“你涉嫌多宗暴力伤人案、贿赂公事员案,请你当即随我归去,帮手调查。”
“哟,张队,这么早啊,来来来,喝酒喝酒。”徐大头楞了一下,顿时热忱地说。
正在说话,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就是打算生养的都来凑热烈,这些人是穷疯了不成?
“发哥,不好了,他们来查了,来了好多人。”电话里,徐大头的堂兄弟徐永贵焦心肠说。
一件小事说二遍,还是坏动静,坏表情,徐大头一听就不爽了。
接着,又听豁牙子嗯哼几声,然后把电话挂上。
老百姓就图个平安然安,少了那块地也不是活不了,特别是那些被抓出来村民的家人,更是急得不可。
徐大头犯了甚么罪?为甚么被抓?来抓他的是甚么人?没人体贴,大伙明白一件事:徐大头活得越好,二大爷他们的日子就越不好过。
再联络到砖厂被查,能来的部分都来了,申明这事已经超出了本身的节制范围。
“二魁首啊。”
而派出所所长金大昆,操纵职务之便,贪污、纳贿、充当二流子的庇护伞、滥用私刑、办理疏松,另有伤人的记录,本日夺职所长一职,按法度,送到有司察办,涉案的职员也会究查任务,而官田村的村民,属于合法防卫,经攻讦教诲后,当场开释。
长兴镇没甚么企业,砖厂是为数未几赢利的企业,这就成了各部分眼中的“唐僧肉”,谁都想来咬一口,特别是那些头子,整天都揣摩如何捞好处。
“你先稳住,我顿时就到。”徐大头叮咛完,有些神采凝重地放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