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后视镜里看到杜若男的眉头紧紧的扭成一团，面色惨白，紧咬着唇，仿佛很难受的模样，顾烁无可何如的摇点头，真的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你普通都是如许不给被人面子？”杜若男有些奇特，买卖人不都是应当长袖善舞，百面小巧的吗？像顾烁如许冷硬的脾气竟然也能把买卖做得如此之大，也是一个古迹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