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
“老婆,要摸到才算,像如许。”郁文舟流连含混地盘捏了两下唐朵的耳垂,“下次做错就要接管奖惩了。”
郁文舟合上眼:“老婆,我在等你。”
缓慢地跑回寝室,拿了寝衣冲进浴室。
她想抽回击,被郁文舟紧紧按住。
他凝睇着她,势在必得地等候她的首肯。
唐朵恍恍忽惚,声音柔滑得要滴出水:“后背。”
“好,你先说,我来指。每人三局。”
郁文舟捏着她的小下巴,转正她的脸:“那就先攒着。”
“我的周期是,是四十天。”
“老婆,我帮你吹头发。”
郁文舟摸着喉咙,仿佛在回味,反应很慢,幽幽道:“我输了。”
郁文舟的唇缓缓向下移,手指将衣扣一颗颗推出扣眼,声音愈发的哑:“老婆,我又错了,罚我......”
唐朵眼角泛着红,鼓了鼓勇气,耷拉着小脑袋,谨慎翼翼地抬起眼皮,细细的声音问:“老公,要不要......我帮你?”
郁文舟扬起下颚:“颈椎。”
“老婆,说后腰。”
郁文舟庞杂的呼吸刹时滞住,脑中的熊熊烈火被泼了桶冰水,一阵黑烟飘起,带着未尽火星的粗木条吱吱炸响。
唐朵想塞住本身的耳朵,不听他说这些荤话。
他想了三年的人,就要完整属于他了。
歧义太大,唐朵扭过甚:“不算,你没有提早申明法则。”
唐朵怔住。他说他想,这是喜好的意义吗?
但是,她好喜好他的抚摩和亲吻啊。
上周她盯着安床时,还没看到。
郁文舟拉着唐朵膝盖相抵,盘腿面劈面坐在床上:“练习反应速率的小游戏,我说你指。比方,我说左耳朵,你就要摸我右边的耳朵。”
唐朵身子不由自主轻颤一下。
若隐若现的锁骨和混乱的头发,太犯规。
但是,这么都雅的脖子,舍不得。
“普通的,只如果周期规律便能够。”
唐朵快速在他右边点了一下。
唐朵委曲地撇着小嘴:“你会不会很难受?”
都怪本身过分沉湎,没有早点儿喊停。
郁文舟托着她的腰背,肆意撕磨。就是如许,一触即发。
很快,一周很快畴昔。
郁文舟双唇没有分开她的肩,单手伸到背后。咔一声轻响,背后的卡扣弹开。
郁文舟把吹风机调到温和档,看着她长长的墨丝穿过指缝,在指尖飘舞,酥酥麻麻缠绕在心头。
唐朵来不及想他话里的含义。只晓得再被他这么喂下去,腿就站不稳了。
衣领和下摆的扣子都松开,对着镜子把头发抓得寥落,再点两滴洗眼液。
还是让他大喊三声“我是变态”。
低头睨着他的头顶,想开口说不成以,明天不可。
唐朵定住了,这个摆布高低对应哪儿?
潮湿的眼眸,半垂的发梢,轻蹙的眉头。要的就是这类,让人没法回绝的猛男破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