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骥的气势虽足,倒是力量太弱,那里追得上吴良,没多大一会儿,吴良就落空了踪迹。
吴骥也乏了,不得不歇着,杨秀秀把吴骥扶上床,这才谨慎翼翼的偎着吴骥睡了。
吴骥听在耳里,鼻头发酸,吴骥走得更快了。吴家庄的人不轻易,吴远摊上吴良这么一个荡子儿子,更不轻易,能省下一块肉,也不晓得想了多少体例,才瞒过吴良。
紧接着,门就开了,一个满头白发,一脸皱纹的老者呈现在门口,手里举着一支火把,恰是吴远。
“为何要用羊油?”杨秀秀非常不解。
“啊!”吴远的声音有些不测:“是骥儿啊!吴良给你找费事了?他还没返来呢。”
他故意要好好清算吴良,倒是不忍心让吴远受累,不得不改了主张。不由吴远说话,吴骥出了门,在杨秀秀的搀扶下,归去了。
全部配制过程,非常简朴,就是一个拌均匀的过程,很快就完成了。接下来的,才是关头之处,此次,吴骥亲身脱手。固然杨秀秀一再对峙,要代吴骥劳作,吴骥倒是没有同意。
在这里,利用细瓷碎片,比利用普通碗碟碎片结果更好,因为那更轻易擦出火花,更轻易爆炸。当然,这也会增加爆炸的能力。
“吴郎,别追了,好么?吴良是荡子,他的拳脚短长……”杨秀秀忙拉住吴骥,很担忧。
是个男人,都打过架的。打斗打的是甚么?不是力量,而是气势!只要你气势足,就是拳头比你短长的人,也会打不过你。若你的气势弱,你的力量再大,也不见得能打得过。
“好象……有理!”杨秀秀游移了一下,还是跟了上来。
今儿要配火药,要做兵器,杨秀秀需求帮手,没有去干活,倒是在家里忙前忙后,没有一刻停歇下来。
“吴郎怎生好斗了呢?还说出如此有事理的话语。”杨秀秀略有些奇特。
次曰,天还没有亮,吴骥就起床了。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检察硝石,倒是没有干,因为天儿冷,反倒是结成了冰,得用太阳来晒晒。
吴远忙着给吴骥升火,端热水,恐怕把吴骥给冻着了。见吴远佝偻着身子,忙前忙后,不时咳嗽,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儿,吴骥不由得内心一软,站起家道:“大伯,你歇着。这事,我改天再和吴良说就是了。”
吴骥先把油纸铺好,连续铺了好几层,再把火药倒上去。把细瓷碗砸碎,杨秀秀在吴骥的指导下,砸出指甲大小的一块块细瓷片。然后,把细瓷片谨慎翼翼的放到火药里。
“呵呵!打斗打的就是气势,虽说我身子骨弱,没甚力量,但是,我的气势旺,而吴良此时气弱,我恰好压他一头。”吴骥很有信心,分解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