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恰当日老掌柜的那句话。
不过代价也是昂扬的。
秦记日进斗金是不错,但再有钱也经不住这么败家,他又多少钱经得起这么折腾?
暖冬一出,大宋再无烈酒!
几家酒楼掌柜们尝过暖冬后,当即要求加盟秦记酒坊,各家采购的票据很快就敲定了。一千五百瓶暖冬刹时脱销,外加三千斤散装烈酒,用于酒楼平常发卖。
二楼,回廊上。
范仲淹有些好笑道:“你呀你!这清楚就是借口,韩敖与你一样,都是先帝时的老臣,他既要弄你,又岂会不咸不淡的弹劾几句了事?人家这清楚是在乞降,如何到你这儿就成了不死不休呢?”
震惊的同时他们也在衡量,何家不是甚么小门小户,一旦获咎了就再无和缓余地。
秦为固然在乎钱,但在投资这一方面从不鄙吝!
人不浮滑枉少年!
王臻毫不感觉理亏,冷道:“若内心无鬼为何要与老夫乞降?说来就是想要老夫放手不管,他们好欺负这孩子。老夫岂会坐视?”
若不是有老掌柜的帮忙,‘暖冬’不成能酿造得如此顺畅,之前他只知酿酒的流程,却不懂详细应当如何调配。
不过也有人窃喜,秦记赔不赔钱干他何事,只要契书一签,那就是稳挣不赔不买卖。
“少年人好狠的手腕!他是想刨何家的根呐!”
……
以是他当机立断,命人在城外制作了一个足足五十亩地的酿酒作坊,由老掌柜全权监督制作,并承诺将他一家接到甜水巷来,由秦记出资给他们买了处宅院。
“一句话!消弭与何家的统统酒水合约!自本日起,凡我秦记旗下酒楼,不成再与何家有任何贸易合作!”
秦为仿佛感到到楼上的目光,抬头朝王臻暴露一抹浅笑。
王臻与范仲淹站在一起,看着楼下阿谁意气风发的少年,不由皱了皱眉。
秦记若想扳倒何家,每年出酒量起码不低于十万斤,若全数让利三成,那几近就是亏蚀的买卖。
“好说!曹掌柜既然利落,秦某也不是吝啬的人,撤除刚才定下的份分外,每月分外多供五百斤!”
这少年是个心狠手辣的!
秦某豁然起家,站在最中心,仍略显青涩的脸上却尽是自傲与浮滑!
匠人重艺不厚利,为了一款好酒他们乃至能够支出统统!
现在再看,他当初的投资是精确的……
“秦公子但说无妨!”
王臻点点头,皱眉道:“老夫担忧的也是这个,实在不可就把秦记关了,总要将人保住才行!”
想要人家一心支出,光靠情怀是远远不敷的,还要有充足的报酬。
秦为环顾一周,淡淡道:“请诸位转告身边同业和酒坊掌柜,秦记诚招各位加盟,此后凡是与我秦记酒坊合作的,秦某在此承诺愿让亨通价三成!”
正题来了!
世人还在踌躇,曹掌柜却率先站了起来,拍了下桌子道:“就冲这‘暖冬’曹某应了!今后还要仰仗秦公子赏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