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在宋词方面的成就不言而喻,传播后代的名篇很多,当世亦遍及传播,凡有水井处,皆能歌柳词,可不是随便说的。
另一边本该趾高气扬的纨绔后辈们,却一个个如同霜打的茄子,耸拉着脑袋。
只瞧了一眼,杨浩便明白了,能让这么多锦衣华服的纨绔后辈,大夏季还要手摇折扇装×的风/流才子趋之若鹜;
既然赶上了饭点,杨浩也便为他煮了一碗饺子。
“你竟不知…也对,你到东京不久。”
即使露面,也只是弹唱一曲,无一人可登堂入幕……以是,你晓得。”
杨浩点头苦笑,也未几计算,跟着沈放进门入园。
“低调些就好,没事。”
落拓平常,温馨舒畅,杨浩非常享用。
大宋仿佛没有唐朝那般以胖为美的审美妙念,为了不让她今后怨本身,得让小家伙恰当熬炼才行。
杨浩顿时眉头黑线,虽说没去过那座粤东名城,天上人间之类的,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三哥哄人,玉轮如何会割耳朵?”
甚么梁园歌舞风/流地,后代随便一个三线都会的歌舞厅,恐怕也能甩其几条街……
也好,恰好见地一下东京纨绔如何一掷令媛;也见地一下备受追捧的绿袖蜜斯到底有何魅力。
柳永现在仍在朝为官,但经常出入烟花柳巷,因其填的一手好词,秦楼楚馆的歌伎们都争订交友,只为求得一阕词,从而举高身价。
“好吃就多吃点,吃完了玉轮不割耳朵。”
沈放却偶然赏识,喊着杨浩快步走向中间一座主楼,进门便瞧见人头攒动,来宾满座。
沈放对劲道:“是呢!师师词,绿袖舞,此乃东京双绝。”
此时天气渐晚,华灯初上,一座灯火光辉的园林楼阁呈现在面前,匾额与旗号上鲜明写着大大的“梁园”二字。
果不其然,这就是沈放所谓的好处所。
沈放嘲笑道:“即便晓得了也不打紧,绿袖蜜斯冬至献新舞,东京王谢后辈应邀而来,此乃雅事,父亲大人不会指责的。”
沈放本来没当回事,抱着给面子尝一尝的心态接过碗筷,不想入口以后,甚为欣喜。
“嗯,不错!”
更加奇特的是,士林才子们谈诗喝茶,有说有笑。
进门之时,门子瞧见锦衣貂裘,配金饰玉的沈公子,那叫一个前倨后恭。
……
饺子没吃完,沈放便到了,说好的冬至日,公然很定时。
杨浩的大名在天子和重臣耳中已经“如雷贯耳”,但其本人却懵然不知。
杨浩笑道:“沈公子,我全无所谓,倒是你出入这倚红偎翠之地,令尊如果晓得了,会不会……”
杨浩轻笑一声,想起了白乐天那句“五陵少年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去哪?”
杨浩走到屋角,在一块拉起的帘子后换了件洁净袍子,便于沈放一道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