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我……”赵佶发明越陷越深、越抹越黑,急得都将近哭了!
确切,该打的打完了,剩下的就是动嘴皮的活儿了,虽是有解语花,但仿佛牵牛花不在此列。
“你们种人浑身铜臭,教你下九流的法门还嫌多余呢!”
“杨逸,你好大的胆,这里是开封府,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处所?”
杨逸只好自我解嘲道:“唉!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殿下,我有胡说吗?下官是朝廷命官,是否有罪本不由你说了算,是否宽恕下官的罪也只要陛下才有这个特权,你现在说下官之罪不成恕,不是以陛下的口气自居是甚么?”
牵牛花不语!
“殿下,您这一走就是惧罪叛逃了!下官还是会押着你这些部下去开封府告状!”
他那折扇向杨逸的马车一指,那二三十个小厮和保护顿时冲过来,手中挥动的有棍棒、有刀剑,五花八门!
好象没听到,等杨逸筹办提大声音再次扣问时,林道长却俄然展开双眼,秀眉顿时又蹙了起来,望也不望他一下哼道:“无聊!练了没几天就能碰到瓶颈了?”
或许他觉恰当着满街百姓,不管如何不能逞强,因而逼向杨逸的马车来,沉着一张嫩脸大声喝斥:“杨逸,你好大的狗胆,毁我球不说,还敢打伤本王的保护!你大逆不道,罪不成恕!你……”
就在这时,车窗外呼的飞进一团东西,杨逸觉得是弥勒教当街行剌,此时神游天外的林道长刹时如神仙附体,拔剑、出鞘、斜刺,一气呵成,行动快若闪电,却又闲淡如流云。
“遂宁王殿下,你有权保持沉默,也有权说话,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不管如何,管他天王老子,打了再说!想让咱平白站着挨打,不可!
高化薹一脸刚正不阿,大义凛然的模样,但先不说他对赵佶的态度,光这问案的法度就有题目,杨逸当即上前两步抢声道:“高大人,您问错人了,下官才是被告,高大人还没有问被告要告些甚么,却先问起被告来了,这是何事理?”
“呵呵,林道长,实在钱还是很有效处的,比如,我多给青云老道捐点香油钱,再帮你说两句好话,说不定青云老道就同意你削发修行了!”
“嗯?你甚么意义?”
以是开封府尹高化薹先请赵佶上坐,态度很恭敬,这才坐堂问案:“本官身为开封府尹,受命管治都城诉讼法治,向来法律如山,就算是亲王犯法,本官也一样会按律严惩,遂宁王殿下,请您照实叙说一下案情颠末吧!”
浅显的知府普通是四品官,乃至更低,开封府尹特别一点,从三品,在品级上与赵佶的郡王相差不大,并且大宋的亲王向来没甚么实权,更得不干与朝政,而士大夫的职位却空前高涨,是以,平时朝中官员实在并不如何把亲王之类的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