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儿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姑爷,自家娘子甚么时候看都行,你呀,还是先看看这一大堆东西如何办才好吧?娘子有孕在身,可不能让她操心;端五节的物什婢子这几天都已经备好了,成果现又送回这一大堆,我们家就几小我,吃是吃不完了,婢子也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姑爷你还是快想想如何办吧?”
“回大人,小人当时喊七娘子,这天都快亮,七郎别人呢?从速让他到船埠去!王贵等着他哩!大人啊,小人就喊了这几句,连李七家门都没有进,那里就杀人了?小人冤枉啊……”
李二再次被拖到堂上,还是大喊着冤:“知州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那rì底子没看到李七,小人真的《 没有杀啊!请知州大人明查……”
“冤枉不了你,就这几句话,足以证明李七是你杀的了!”
“杨大哥,都怪你啦!人家今后都不敢上街了……”
十三娘见杨逸又胡扯,而清娘竟当真,不由噗哧一笑,她虽有孕在身,但身子未显,还是一副绰约轻巧之态,配上那闭月羞花的美态,惹人之极。
杨逸这话一落,堂下百姓一片哗然,大师都感觉杨逸这是胡乱把罪名加到李二身上,连身边的萧忆也不由小声劝道:“大人慎言,这句话并没有甚么特别,大人以此定李二之罪,恐怕将来案子报上去对大人有所倒霉。”
“知州大人,小人几个只是帮送东西过来的,大人,不关我们的事呀……”几个小伙子吓得都快趴下了,撂下东西就跑。
十三娘横了他一眼,嗔道:“官人休要再捣蛋,百姓们一片恋慕之心,拳拳如赤子,官人这话如果被百姓听到,岂不让百姓寒心!如许的话官人你今后休要再说!”
两班衙役虎视眈眈,堂威喊得震天响,杨逸俯视着李二,大喝道:“李二,你为了二两银子,竟动手殛毙老友李七,埋尸尖子岭,罪大恶极,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得知事情本相以后,杨逸看看那堆得小山似的东西,也有些哭笑不得,十三娘更是好笑,清娘上街玩,她趁便让买根绣花针罢了,成果却弄回这一大堆东西,这反差实在太惊人了!
“大人,我……我说,李七……是小人殛毙的!”
“四月月朔那夜,四更过后不久,小人便单独来到渡口,发明李七躺在小人的船头睡着了,小人刚想唤醒他,便看到他散开的袱里有银子,当时天还没亮,四周又没人,小人当时一时起了贪念,就想偷走银子,成果被李七醒来发明,小人便用船桨击打李七头部,然后把他移到四周的尖子岭埋了。小人重新回到渡口不久,那王贵便来了,他等得不耐烦,便让小人去李七家催促,大人,事情就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