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哈哈一笑道:“废话,甚么叫悄悄的进村……呃……进京,难不成我还鸣锣开道?算了,临时饶你一回,对了,你那媳妇带来了吗?”
李雁儿脉脉地瞟了覃子桂一眼,向杨逸盈盈一福道:“杨学士在上,奴家有礼了!”
“哦?”
“弟妹快快请起,我一向把子桂当亲兄弟对待,两家本是一家人,弟妹不必过于见外。”杨逸说着正式回了一礼。
“我想明白你师父那谒语第一句的意义了?”
林缥缈刚待开口,一个小丫环便撑伞前来唤道:“大官人,覃大人来了!”
“多谢任之兄体贴,秘书省是个净水衙门,每日与图藉为伴,没那么多勾心斗角之事,过得还算顺心。”
中间服侍的丫环听到这,禁不住偷笑了起来,杨逸狠狠地瞪了这些丫环一眼,说道:“有甚么好笑的?我与子桂亲如兄弟,他媳妇莫非不该该来见见我这做大伯的吗?去去去,都别愣着!让厨下从速筹办一桌酒菜送过来。”
“你弟妹她先拜见杨婶婶她们去了,小弟等下就让她过来见过任之兄。”提到媳妇儿,覃子桂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不消问也晓得,对这门婚事他必然是对劲的。
莫氏更是要直接搬到了杨家长住下来,十三娘不放心大哥的父亲,劝了多回她才搬归去。
林缥缈听了不自发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前面几句呢?”
杨逸回到前厅,覃子桂一身圆领常服,正坐着喝茶,模样比畴昔成熟慎重了很多,他赶紧起家见礼,成果被杨逸一掌重重拍在肩头上,差点扒下。
看来这些人是静极思动,不甘孤单了啊!
杨逸见他神态天然,不象愿意之言,想想他的性子,便也不难了解。
杨逸哈哈笑道:“科举测验又不考品德经,你这清楚是强词夺理,好了,我们还是说说那吐纳之法吧!你练了可有停顿?”
这话被杨氏得知后,在饭桌上批了他好几天,让他都快变成杨家公敌了!
“呵呵,那就算了,来,我们持续喝,总之你记着我的话,别掺杂此事便行了。”
连清娘都被鼓励站到敌对阵营去了,杨逸无法,没事便到后院那草庐去找林缥缈论道。
后院里花木幽深~~,那草庐掩映其间,不但没有粉碎团体美感,反而增加了一份野趣,这天风雨如晦,他撑着纸伞来到草庐,伸手打门轻唤:“林道长!林道长!”
“哎哟,任之兄你轻点!这能怪我吗?你悄悄的进京,也不告诉小弟一声,小弟还没说你呢!你倒恶人先告状起来了!”覃子桂眦牙咧嘴,不断揉着肩膀,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