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时越国公主俄然摘弓引箭,两箭连发,直奔杨逸面门面来,两人只隔着一道寨门,间隔不敷五丈,杨逸做梦也没推测她敢俄然放箭,仓猝之下躲得极其狼狈,箭矢察着他的头皮飞过,直接把他的官帽射飞了。
杨逸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子桂别急,统统有为兄在。”
两马一错而过,杨逸不及回顾,前面一个满脸虬须的辽军已经挥刀狂砍而来,杨逸举盾于胸,飞普通仰躺在马背上,避过对方刀锋的同时,右手的大刀横挥而去。
“喏!”
紧随厥后的包毅等人,满目肝火熊熊,刀光如练飞舞,与每一个迎来的辽军奋力搏杀,刀枪的撞击声汇成了一片,飞洒的血花、滚落的头颅、倒地的马匹,悲声的惨嚎,再一次证明,这不是儿戏,这是以命相博的厮杀。
是以两都城有媾和的志愿,在这类环境下,杨逸与越国公主之间固然一时堕入了僵局,但在耶律俨的调剂下,毕竟没在当即停止和谈。
包毅还待率军追杀,却为杨逸禁止,这是为大宋的颜面而战,颜面保住了,也就没有需求再把事情扩大,乃至再次激发两国大战。
杨逸举盾挥刀,将射来的劲箭尽数挡落,两边靠近一丈之时,他俄然奋力将手中铁盾甩出,那盾牌就象一个扭转的飞盘向越国公主射去,同时他一夹马腹,乌云盖雪俄然加快,如离弦之箭向前疾冲。
两边的营寨相隔里许,中间是一片相对开阔的草地,草地上长有少量树木,在东风吹拂之下,入眼处野花各处,映着不远处的白沟河澄碧如带,风景极其怡人。
越国公主还待抵挡,娇叱着一拳擂向杨逸面门。
第一次对冲两边都有十多人落马,胜负难分,杨逸再次拨转马头,转头飞冲而去;劈面的越国公主杏眼带煞,娇叱连连,她再次摘弓在手,嗡!嗡!嗡!数声连响,一支支劲箭如流星赶月般直取杨逸。
“噗!”的一声,鲜血飞洒如雨,染红了他的半边身。
那铁盾一击之威何其狠恶,越国公主不敢硬挡,只得俯身遁藏,而这时杨逸丈着乌云盖雪闪电般的速率,已经冲到过前,一刀力劈而下;越国公主仓促以枪抵挡,杨逸这一刀付上了满身的力道,“当!”的一声,越国公主只觉虎口发痛,长枪脱手飞去。
若再不有所表示,即便和谈胜利,他回到大宋也必将为千夫所指,就算抛开这些不管,以杨逸的脾气,也毫不答应一个娘们在本身面前如此蹬鼻子上眼。
见着杨逸出来,她黛眉微挑,玉面紧绷着,当即打顿时来娇喝道:“杨大人善战之名久有耳闻,本日杨大人既然有胆小放阙词,让两国分出胜负再谈,现在不知可有胆出战?如有胆,便请一样遴选一百人马,我们就在此地分个高低;本公主若败,辽国将如你所愿,割让武州予宋国;如果杨大人落败,便请当即偿还我武州。杨大人名满天下,不会连本公主一介弱质女流也不敢应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