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向覃子桂微微点头,以示稍安勿躁,然后转头对越国公主萧洒地笑道:“公主殿下既然这么说,那我们也不必多谈了,统统凭气力说话;贵国如有本领,直下汴京我朝也无甚好说,同理,武州是我大宋凭本领夺得,便是我大宋的了,贵国不平,固然出兵来夺。告别!”
越国公主气喘吁吁,她那紧身的胡服本就把身材曲线勾画得小巧毕露,现在香汗细细,神采潮红,酥胸起伏如涛,更是非常的动听。
耶律俨满头大汗,好话说尽,杨逸最后才同意明日再谈,就此拂袖而去。
越国公主被杨逸把话直顶到肚子里,一口气喘不过来,俏脸一片乌青,气得拔剑而起,娇叱一声出剑如风,一片桌角回声而断。
“哈哈哈,就怕你急着回京抱你那小娇妻,不急就好!”
越国公主毕竟是女流,骑战不及杨逸,但她涓滴不留手,剑剑直取关键;见她真的以命相搏,垂垂地杨逸也打出了真火,长刀猛劈猛砍,震得越国公主双手酸软有力,最后宝剑被震飞出去。
耶律俨神采寂然地说道:“此次本使代表大辽,怀着非常的诚意而来,但愿重续两国百年敦睦相处的嘉话,但愿宋国也能拿出和谈的诚意来,偿还我武州之地以及全数百姓,两国还以畴前的边疆线为界,互不相犯,互通有无,重作兄弟之国。”
富强的草丛狠恶地闲逛着,就如猛兽在此中扑腾,两只无主的良驹落拓的在不远处吃草,不时猎奇地向闲逛的草丛张望两眼;透过青幽的草色,模糊可见一具非常妖娆的贵体跪趴在草丛里,白花花的粉臀高高厥起,前面还攀附着一具壮硕的身材,草丛狠恶地闲逛着,一阵阵哀哀的悲吟不竭传出……
耶律俨当即接口道:“杨学士所言极是,遐想当年,贵国仁宗天子与我大辽兴宗天子,一个善于飞白书,一个善于花鸟画,两位仁德君主常遣使互增书画,亲如一家,两国兵戈不起,此等乱世气象实在让人神驰,今次…….”
地上青草没膝,即便如许,被压鄙人面的杨逸也不好受,背部着地时,再次震得他头晕目炫,这可把他激愤了。
覃子桂抢先驳道:“但当时辽国趁我大宋陷于西北,雄师压于河北边疆,复又遣使欺诈三关之地倒是究竟,贵国这清楚是趁火打劫。”
杨逸目光扫过越国公主,她明天换上了一身玄色的契丹胡服,胸怀之上绣着一只金色的孔雀,这类胡服为了便利骑射,非常紧身,把她那窈窕的身材曲线全数勾画了出来,双峰矗立,细腰丰臀,双腿笔挺苗条,非常的动听;她腰配宝剑,脚踏长皮靴,寒着一张俏脸,看也不看杨逸一眼,很难想像,她昨晚还在杨逸身下委宛承欢、抵死缠绵过。
现在一个要走,一个拔剑相对,把耶律俨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求爷爷告奶奶也没用;不但大帐内这般风景,大帐外一样不妙,两边的士卒明天就见过血,此时再听大帐内有宝剑出鞘之声,当即也各自防备起来,剑拔弩张,随时能够激发一场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