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拿过酒坛,拍开泥封,也不消酒杯,直接“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然后递给了萧晨风:“喝!”
“但是……”还不等白玉堂说甚么,萧晨风俄然眉头一皱,“不说我没有财帛去布施其别人,就算我有钱,但是万一赶上那些逼迫百姓的恶霸,我一没有权力,二不会武功,又如何去帮忙别人啊?”
“这……”萧晨风神情有些愣怔,仿佛是受了极大的震惊。他喃喃道,“不仕进,那要做甚么呢……”
“哈哈!”白玉堂只感觉非常畅快,忍不住大笑几声,又拿起酒坛喝了几口,大声道,“痛快!”
萧晨风看到白玉堂的笑容,有些愣神。一是没有想到白玉堂竟然会对他笑,二是没有想到白玉堂笑起来竟然这么都雅,就算他是个男人,一时候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萧晨风也被传染,顾不得一个墨客是不是应当如此放浪形骸,他现在只想纵情一醉,这才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白玉堂不答反问道:“你感觉我们五兄弟如何?”
白玉堂暴露一丝笑意道,微微点了点头。
萧晨风看到白玉堂的笑容,莫名有些愁闷,忍不住说了一句:“有甚么好笑的,没见太长得都雅的啊?”
沉默了半晌,萧晨风抬开端了道:“我晓得了,只要能够布施百姓,非论做不仕进,都是在治国平天下!”
萧晨风也不客气,接过酒坛,毫不含混,几大口下肚,才赞叹一声:“上好的竹叶青,公然是好酒!”
“那你感觉我们兄弟做的事情算不算是治国平天下?”白玉堂持续道。
此次萧晨风倒是没有游移,立即道:“当然是让天下承平,让百姓都过上安稳安闲的日子。”
过了几天以后,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萧晨风协琴来到了岛上一处喧闹之地。这里少有火食,但是并不冷僻,明显是常常有人过来。以萧晨风的察看,除了白玉堂以外,应当不会有其别人到这里来了。
萧晨民风闷,暗道这家伙看起来清冷孤傲,没想到还是个**,嘴上却不自发说道:“那里,我如何比得上五爷的绝世风韵,就算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啊。”
一展开眼,引入视线的便是一片红色。萧晨风微微吃了一惊,抬眼望去,就瞥见白玉堂正靠在一边的雕栏上,眼睛正看着远方,神情有些恍忽。
走进一座临水而建的亭子,将琴放下,萧晨风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表情。以白玉堂在琴音上的高超成就,如果本身有甚么别样的心机,他很有能够会发明。到时候不但靠近不成,反而另有能够会产生抵触,这就和他本来的设法背道而驰了。
两人你来我往,未几时一坛酒就见了底。以白玉堂喝萧晨风的酒量,这小小的一坛明显不敷以让他们喝醉,何况两人也没有纵情,因而在白玉堂的发起下,两人跑到了他的院子,将埋在院子里的几坛酒挖了出来,持续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