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shè出一条血路,只见这些北齐兵乱杀一阵,纷繁撤去,比及yin寿率兵来围,早已逃光。
杨广得知大喜,这屈突通、屈突盖是官职不高,奉了宰相高颎之命,从江北押送粮草辎重前去魏州。杨广对萧瑀言道:“速请屈突通、屈突盖前去客堂说话。”
四下乌黑,杨广慌不择路,不知该逃往那边,只见一员小将催马到来,此人年方十八,眉分八彩,耳目有神,漂亮幼年,胯下银鬃马,手中亮银枪,银甲白袍,这恰是yin寿之子yin世师。
“诸葛颖最知我意。”杨泛博笑道,世人这才看出此中启事,哄堂而喜。
杨泛博笑,乐道:“爱妃所言,恰是我之所想。不过如果想蒙蔽天下人,本王不能拖家带口,还要委曲王妃在此。”
将令传下,祖英伯、赵世模、赵修罗各率兵马出兵卢龙。
屈突通说道:“我兄弟二人封命押粮,在魏州调集,请晋王殿下调派。”
赵修罗本是莽撞之辈,一看杨广不但不杀,还给松绑,有些摸不着脑筋。说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ri后定当厚报。”
诸葛颖道:“这等无用之辈,杀了白杀,送回黄龙府,说不定ri后给高宝宁到能引来很多费事。”
伉俪二人越聊越投机,筹议一番以后,杨广决定单身前去幽州,亲身参与对突厥反击之战,而萧珺及晋王府统统家人家属,全数留在魏州行营,行营还是利用晋王灯号。
“啊?”赵修罗惊奇道:“就这么放了我了?”
诸葛颖说道:“大隋八路jing兵已出长城,光复漠北,降服突厥,只在迟早,殿下yu借你之口,奉告高宝宁,早ri归顺,朝廷天兵迟早要光复黄龙府。”说罢,诸葛颖把手一招,道:“放了他。”
萧珺毕竟比杨广年长三岁,凡是先替杨广想到。杨广说:“所言有理,如许随行来的侍卫、家仆我一个不带,让他们在行营收支仍旧,像平ri一样。”杨广又密意望着萧珺说道:“爱妃此番也不能随我前去。”
赵修罗道:“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杨广、yin世师赶到粮草大营,只见四周硝烟满盈,火光冲天,乌黑的夜晚被火势映的像白天普通,烧毁的噼里啪啦声音不断于耳,劫营的齐兵已经被击退,yin寿正带着将士,搬桶提水,浇灭火焰。
晋王杨广由济yin府来到魏州,坐镇批示河北道各路兵马。在魏州行营,杨广坐在屋中,苦衷重重,对济yin行刺之事,还是耿耿于怀,百思不得其解。
“鄙人确认确是晋王,不过既没有车帐,也无灯号。”
屈突通、屈突盖从速站起家来,躬身说道:“愿听大行台调派。”
两ri以后,杨广和诸葛颖换了精装换衣,跟从屈突通、屈突盖的人马前去幽州,晋王家仆、侍卫一个不带,大行台旗号、晋王车仗也一概留在魏州行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