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手中有一本帐本,上面记录着朝中大臣与荆王元景之间的‘礼尚来往’,是从荆王元景府上搜索出来的。”李二陛下说道。
想通这一点,朝臣们心中的震惊更是无以复加了,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手腕,不成小觑,看来今后与这位东山侯的干系,还要促进一些了,小小年纪,心机手腕非同平常,又深受陛下爱好,可谓是陛下和皇前面前的红人,传闻与晋阳公主之间的干系更是订交莫逆。
玄世璟也跟着不咸不淡的行了这一礼,好家伙,高源辛辛苦苦偷出来的帐本,让李二陛下随随便便的就送了情面了,公然啊,上位者的手腕,本身这些小人物,比不了啊。
本来东山侯自陇西返来的一系列行动,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本身报仇来了。
这是最好的结局了,不管是对李二陛下,还是对那些朝臣,又或者是对大唐的江山社稷。
玄世璟跪坐在戴胄的身后,目光悄悄的打量着殿中的大臣,特别是一些呈现在名册上的名字,果然,那些人脸上的神采非常出色,哑忍着的严峻,有的额头上已经模糊约约闪现出精密的汗水了,胸膛的起伏不定已经较着的出售了他们心中的不安。
众朝臣心机百转千回之下,坐在上首的李二陛下倒是又开了口,不但开了口,还拿起了御案上的一本厚厚的册子。
站在武官列中的程咬金看向了玄世璟,目光当中透漏着扣问。
“这.......”戴胄也拿捏不定主张了,理法是理法,但是这太上皇遗诏,也是不成忽视的一个首要身分啊。
“太上皇临终遗诏,但愿朕,能保元景一命,戴爱卿,此事,可有回寰的余地?”李二陛下问道。
少顷,德义带着两个小寺人抬着火盆走到了李二陛下的身边,将火盆放了下来。
想通此处,程咬金手持着勿板走了出来,跪坐在殿中说道:“陛下,太上皇现在骸骨未寒,如果再措置荆王元景,臣感觉,不当,更何况,太上皇有遗诏,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陛下如果不遵,乃是大不孝啊。”程咬金说道。
戴胄一愣,太上皇遗诏?有关荆王李元景的?
当然,在场的众臣也没想到,这事儿竟然会让玄世璟给碰上,十多年前,玄世璟还是个孩子呢。
“接下来,朕要与诸位爱卿说说该如何措置荆王元景的事情了。”李二陛下说道,随后看向戴胄:“戴胄,你身为大理寺卿正,说说你的定见吧。”
在场众臣当中之前与李元景走的近的一些大臣心中格登一声,有些惶惑不安。
“奴婢在。”德义躬身上前应了一声。
程咬金心中了然,说是太上皇遗诏,估摸着也没这么严峻,定是太上皇临终前在陛上面前为李元景求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