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义!”
过了一会儿,蜀王府的府门大开,一身王服的李愔带着一帮丫环下人从府中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站着的李恪,从速拱手施礼:“大哥,本日如何有空来了,快内里请。”
“诺。”德义躬身应道,随后朝着殿外朗声喝道:“陛下起驾~~~摆驾蜀王府~~~~”
“传旨下去,蜀王李愔,昏聩无道,殴打官员,残害百姓,欺男霸女,纵猎无度,此罪大恶极之行,着令其封邑及国官之半,贬为虢州刺史,三年内,不得返回长安!”
李愔一听李恪说这话,脸上的盗汗顷刻间冒了出来,立马就服了软:“大哥,大哥救我啊,父皇晓得了,会打死我的!大哥,救我啊。”
从下人的德行,便能窥得这主子的模样,现在看蜀王府这些下人的嘴脸,李恪便晓得,那御史的折子里,写的还算是客气的。
玄世璟无法的摊了摊手,说道:“不是,这个锅我可不背。”(未完待续。)
“吴王殿下?”那门房看向李恪的目光半信半疑。
“恪儿府上的人?传!”
“是!”侍卫领命以后,退出了殿外,少卿,吴王府的录事参军走进了太极殿,一撩衣服的下摆,跪在了李二陛上面前。“”
太极殿内,李二陛下皱着眉头听着魏征的汇报,越听心中越是活力,前两日一向忙着欢迎番邦的使臣,时至本日才余暇下来扣问一番在外就藩的皇子们回长安的状况,没想到一上来就听到这么多让人肝火中烧的事情。≧≥≧
“奴婢在。”德义躬身上前。
魏征林林总总的说了将近有一刻钟的时候,全都是关于蜀王李愔的事情,李二陛下一掌拍在御案上,怒道:“禽兽调伏,能够驯扰于人;铁石镌炼,可为周遭之器。至如愔者,曾不如禽兽铁石乎!”
“陛下息怒。”魏征不咸不淡的劝了一句:“现在蜀王殿下身在长安,而现在,长安百姓也对蜀王殿下很有牢骚,长安城乃天子脚下,陛下若仍对蜀王殿下放纵不加管束,恐难堵天下悠悠之口。”
“这孽子竟然将主张都打到东山侯府去了!”李二陛下将手中的羊毫狠狠的惯在了御案上:“德义,摆驾蜀王府。”
“来者何人!”蜀王府的门房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常日里跟着李愔放肆放肆惯了,见府门前来了这么多人,神采看上去便不是善茬,不由得跳出来扣问。
“愣着何为,还不快去,怠慢了吴王殿下,莫说吴王,便是你在你们主子面前,也吃不了好处。”长史站出来对着蜀王府的门房说道。
“诺。”德义回声。
“禀报你家王爷,说吴王李恪,前来拜访!”李恪阴沉着脸说道。
“玄世璟!”李愔恶狠狠的看着玄世璟:“是你在背后告的状!”
“平身,是恪儿派你过来的?”李二陛下看向这录事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