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戌时,高大和常乐才从东郊回到神侯府,此时的房遗爱早就去了后院的东厢卧房睡下了,之留了两个值夜的锦衣卫,让他们传话给高大和常乐。
次日一早,玄世璟换好了朝服,用过早餐以后便骑着马进了宫。
天气已经太晚,高大和常乐相视一眼,感觉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去府上打搅自家侯爷了,便在神侯府宿下了。
“此事不急,吐蕃的使臣在鸿胪寺住着,又不是不晓得太上皇大行,临时搁置吧,何况,此人选,还未落实,朕已经着江夏郡王在打理了,等落定了人选,吐蕃的使臣也就该放心了。”李二陛下说道,现在朝中各州府的一些事情已经扰的他烦不堪烦,至于吐蕃那边,只能临时搁在一边儿了:“吐蕃使臣那边,就交给鸿胪寺去处理。”
玄世璟往外一站,不但是朝中的大臣们猎奇他要做甚么,便是坐在皇位上的李二陛下,也将猎奇的目光,落在了玄世璟身上。
“事关与吐蕃和亲一事。”长孙无忌说道:“本来和亲一事,陛下是想要在开春以后落定人选,但是现在太上皇大行,举国服丧,这和亲一事,是不是理应今后推些光阴?”
“太上皇驾崩,举国记念,不管皇室后辈或是朝中大臣,皆守孝,然国之政事,不成亵慢,故皇室守孝,皆能够日代年,足三十六日,大唐百姓,一年以内,禁礼乐、嫁娶、屠宰......”玄世璟站在殿中,侃侃而谈。
“恰是。”玄世璟回声。
“启奏陛下,小臣本日要说的,是荆王殿下的事情。”玄世璟笑道。
此事毕竟还是搬到了朝堂上,长安城天子脚下产生这类事情,打脸的不但是天子,另有这些长安城中枢的官员们,一个管理不力的罪名下来,长安城底下的衙弟子怕都的颤上三颤。(未完待续。)
“臣有本奏。”长孙无忌捧着勿板走了出来。
“讲。”李二陛下饶有兴趣的看着玄世璟开口。
只是话未说完,礼部的官员便站了出来,说道:“东山侯所言,乃礼部早有章程,不知东山侯本日旧事重提,谓何?”
“众位爱卿,可另有别的事要奏禀的?”李二陛下的目光扫视群臣。
“微臣遵旨。”鸿胪寺的官员站出来,拱手领命。
说完,李二陛下的目光逗留在了站在首位的李承乾身上,复又开口道:“前日里,太子亲身带人去了东郊检察,并未发明任何踪迹,是以,朕想听听诸位爱卿的观点。”
在太极殿前等待的浩繁臣工,无一例外,腰间都系上了红色的绸缎,这绸缎,估计也得月余方能解下。
在场的大臣们心中都在迷惑:这小儿心中又在筹算甚么呢?
“哦?璟儿你想说甚么?”李二陛下眯着眼睛问道。
“是。”礼部的官员拱手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