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周萱,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愤,他能有的,只是深深的惊惧。此人太可骇了,太喜怒无常了,太令人捉摸不透了。
徐驰正色道:“不重女色莫非很好么?琴瑟反面,阴阳不调,人类不能繁衍,社会岂能生长?那还不暮气沉沉断子绝孙了?”
周萱肉皮一麻,莫不是本身也要遭罪了?跪在当场,如遭雷击。
周瑰看也懒得看徐驰,鬼晓得他又弄出甚么花花草草来。
周萱无法,只得颤巍巍地接下徐驰送给他的“记念品”。
徐驰道:“大人的豪情线较着偏短,正如大人所看到的,只到了中指的下方,这也不是甚么功德。”
徐驰急道:“大人莫非不肯谅解卑职的错误吗?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看在我们同是朝廷命官的份上,您就谅解卑职一次吧,卑职包管今后再也不冲犯大人了。”
徐驰数落道:“像周大人这类豪情线短的人,必然感冒败俗,好色如命,见到女人就要上,上不到骗过来抢过来也要上,天然好事做绝,丧尽天良。”
徐驰看了好一会,俄然哈哈大笑道“周大人呀周大人,想不到周大人竟然人老心不老,花花肠子还很多呀!”
“不敢不敢,明白明白,卑职真的是不敢了……”周萱叩首如捣蒜。
“本官的豪情线只到了中指的下方,那是好还是不好呢?”周瑰严峻地看了看本身的手掌,问道。豪情线太长竟然这么可骇,实在出乎周瑰的预感。
“曲解,曲解,纯粹是他妈的曲解刚才周县丞将大人府上的年青女子都送过来了,卑职细细一问,发明个个来路明净,都是志愿卖身为奴的,是卑职错怪大人了,是卑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卑职罪该万死。”
周萱晓得事发不好,冲出来一看,一截断指鲜明摆在桌面上,鲜血淋漓,触目惊心。中间地上,周刺史痛得首尾两端卷到了一头,捂动手掌呲牙咧嘴,没法发声。
“你甚么意义?筹算干甚么?”周瑰终究忍不住问道。
周萱盗汗直冒,趴在地上叩首道:“卑职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卑职再也不敢了……”
周瑰尚在猜想徐驰的心机,只觉一阵剧痛自手上传来,惨吼一声,顿时痛得断气畴昔。
周瑰笑道:“千真万确,真就十一个,你觉得都像你陈县令那般龙精虎猛么?你如果不嫌弃,本官那十一个也不要了,都送你得了,权当是你我二人不打不订交,冰释前嫌的记念。”
“周大人府上真的就只要十一个小丫头?卑职还筹算向周大人讨几个呢。”徐驰老是一副不信赖的神态。
周瑰哭笑不得,但也只能由着他,伸脱手掌,任他看任他摸。
只见单绫不知何时手上多出一把匕首来,手起匕首落,又快又准,将周瑰的中指齐刷刷的斩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