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七娘仿佛是真的懂了,用力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又怯怯地问道:“大憨他的**,是软的,也能播种么?”
“别急,等一下你天然就晓得了――你好好的躺着,我来给你播种。”
七娘窝在徐驰的怀里,在徐驰的蛋蛋上,悄悄拧了一下,促狭地笑了笑,说道:“我找别的男人播种,你不活力吗?”
徐驰笑道:“你们这里的男人,一定都死光了不成?你长得标致,你如果要人播种,哪个男人不哭着求着,争着为你帮手,老子还不信赖呢?”
我们的来一剂来郎中,活学活用中医的传统实际,把“望闻问切”四个字当中的“切”字,阐扬得淋漓尽致,炉火纯青。
七娘如有所失,道:“那不我们刚才白忙活了?”
“对对,就是这启事。哈哈哈哈,你还不蠢嘛。”徐驰长舒了一口气,看来明天早晨的科普教诲,还算没有白搭力量。
七娘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嘤咛一声,低声问兄弟你做甚么。
七娘固然害臊,但徐驰是色中熟行,在徐驰的轻揉慢捻之下,七娘呼吸短促起来,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栗。
颠末一个多时候的鞑伐,七娘连泄三次,最后再也不想动了,如一只灵巧的小猫,蜷伏在床榻之上。
徐驰“噗嗤”一笑,说道:“播种也要讲究个天时天时人和,如果不是播种的季候,播了种说不定也是颗粒无收。”
七娘初尝人伦,又痛又麻又喜,其中滋味,自不待言。
徐驰哑然,这还真不好答复了,只得持续科普道:“早晨睡觉的时候,你常常摸摸他的**,如果能变硬,那么播种就不成题目;如果硬不起来,就绝对不能播种了。”
七娘把头埋到了胸前,低声道:“我……我喜好,哪怕是没播上种,我也喜好。”
里间的七娘与徐驰,播种播得热火朝天,而外间的大憨,仍然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