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鼎心想刺史大人既然能派他单身前来,此人又曾夜访新罗使团,定然胆色过人,有脱身之法,便不再多问。
“杀出去,跟官兵前后夹攻,干掉山贼就安然了!”不远处的金品日大声道。
元鼎心想这个百济人还真是个死脑筋,只道:“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再说,死无对证了不是……”
“走,走!”国牟用心想这些新罗人的脑筋是不是被驴踢了,在大唐的地盘上,天然听大唐官差的安排,你们非要逞能,如果大唐官差甩手不管了,找谁哭去?
元鼎道:“刺史大人传闻两国使团身陷囹圄,这才连夜派出使者前来谈判,集结三州兵马前来救援。眼下山贼气力尚未,且锐气不失,此时突围,冲不冲得出去还未可知,如果两国使团再受重创,或是殿下、大人有甚么闪失,刺史大人又该如何向朝廷交代?”
“你们到底走不走?!”扶余尧猛转头,朝金仁泰和国牟成吼道。
黑齿常之道:“我出来的时候,他已不在房中。”
“金将军,现在不是起火的时候!”金仁泰也搓火,明显很想揍百济人,恰好得顾及使团形象,保持禁止。
“黑齿!”沙吒相如第一个大呼起来,他最担忧的就是这个一向没有动静的家伙。
“除了硬拼,金将军另有更好的体例吗?”元鼎当即反问。
“走!”金仁泰一摆手,用眼神制止了金品日再胡言乱语。
金品日气冲冲的走在最后,堂堂新罗大将,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官差诘责,若非人在屋檐下,定让那小子尝尝花郎拳的短长。
“那不是等死吗?!”金品日大声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