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月伸出大拇指,笑道:“好,有骨气!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也帮不了你了!好自为之吧!”
绿衣男人悄悄窃喜,心想:“看来那妖女施的毒,眼下是不会发作了。不知是老天有眼,还是我邵枫福大命大,又或者是发作的时候未到吧!不管如何,必然要查出阿谁妖女的金锁片是从何而来!只可惜当年姨父未交代这件事,若非我偶然中见到那妖女脖子上的金锁片与我的这枚金锁片一模一样,也不会……看来,此事须得从妖女身上动手!”
一语甫毕,沈碧月已回身蹦蹦跳跳地哼着小调分开了。她心中暗想:“天就快亮了,如果千娘娘她们发明我出谷,说不定很快就会追来。我可不能在这里跟这个贱男耗时候。”
沈碧月大吃一惊,左手肘顺势今后一送,直戳向绿衣男人的腹部。
以是沈碧月只用了一点点的分量,并不敷以让他晕倒。而之前说绿衣男人中了毒烟,须得跪下来求她赐解药的话,纯粹只是想恐吓恐吓他罢了。
他欣喜万分,蓦地将头抬下水面,放眼看着四周的景像再也不含混,而脑筋现在也复苏了。
沈碧月暗想:“他张口杜口问我金锁片的事,莫非是倪倩红的人?说不必然,能从他身上探听到倪倩红的下落。”
只见绿衣男人腰部微摆,刹时避开。接着他双臂向后一扯,沈碧月身子随即向后踉跄两步,后背已紧贴在绿衣男人的胸膛之上,落在他怀里。
绿衣男人见沈碧月螓首蛾眉,双瞳剪水,烟视媚行,已不像之前那般盛气凌人。
他又斜眼瞧向沈碧月,用诘责的口气道:“这个金锁片,你是从何而来?”
“甚么还给我了?明显是我本身抢返来的好吗?”沈碧月道。
绿衣男人恍惚的视野里,目睹沈碧月紫色的背影逐步拜别,顿时心急如焚。他本想发挥轻功将沈碧月反对住,逼沈碧月交出解药,并问出金锁片的由来。但是此时他实在连站直身子也非常困难,只得眼睁睁看着那紫色的身影消逝在恍惚的视野中。
“你这……”沈碧月个子适中,昂首之间头顶却只到绿衣男人喉咙的高度。当下四目订交时,两人鼻息之间相隔不过三寸。沈碧月那里和陌生男人如此密切过,更何况还是一个帅哥?不由面若霞飞,低眉嗔道道:“……你这个死贱男,快点放开我!”
沈碧月被一个帅哥夸作美女,不由有些飘飘然,因而挑眉问道:“姥姥?倪倩红是你姥姥?”
“有毒!”绿衣男人浑身一颤,只觉天旋地转,双手松开沈碧月,随即在她后背悄悄一掌,推开本身身边,以免吸进更多的毒烟。他当即运功,闭气凝神,想把毒气逼出来。只是几次催劲,皆不见效,只得收回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