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难和玉琅琊下认识的便要脱手,却见面前的小屋“砰”的一声,自行翻开了木门。
因此,门口冷冷僻清,上门拜访记念的,更是少之又少。
玉琅琊不由道:
“他们为老婆子我迟延了充足的时候。”
如此奇特,不免让两人警悟起来。
“至于神像之事,我记得司主曾经说过,很多佛道的神明,早就呈现了尊神融会的环境。”
这些婴鬼咿咿呀呀,围在老夫人的面前,尽显密切之态。
至于裴氏和裴季的棺木,倒是一眼就看到了,就那么孤零零地放在院子里,虽说有一个放着纸钱灰烬的铜盆,却不见半个守灵之人。
玉琅琊俄然道:“九难,那神像仿佛有些不对劲,我如何感觉……比普通的神像和神龛,要宽广了很多?”
“你们觉得藏得很好?”
梁九难眉心一动,拱了拱手,道了一声获咎以后,便从神龛里将神像取了出来。
放眼望去,就连守门的家仆、丫环也不见踪迹。
梁九难一愣,赶紧推开房门,和玉琅琊一前一后冲了出来。
再看神龛时,那内里供奉的……竟然是一尊残生娘娘。
“用心引我们前去吗?”梁九难眉心一沉:“琅琊姐,我们走!”
“提及来,上一次突入裴氏房间时,倒是没有看得清楚。”
“如果以这神像来看,这后背的黑身、红袍、四臂双手,不就是杨芸和杨莲连络之时的模样吗?”
裴老夫人笑呵呵地伸出干枯的手,招了招:
“这倒是让我有些乱了手脚。”
这些尸身当中,有裴季的妾室、通房,另有府邸里的丫环仆人。
“如果遵循这个方向推论,杨芸和杨莲对应的是这神像后背,脸孔狰狞,应当是为了奖惩那些对婴儿不好之人。”
“会不会,和杨家山庄……”
“细心想来,我们仿佛向来没有扣问过云鹤道长,残生娘娘到底是甚么样的姿势,甚么样的化身。”
梁九难快步上前,却见那牌位上,鲜明写着——吾长女之位。
“只是……我实在没想到,你们竟然会想着通过残生娘娘玉牌和流珠的材质,来找寻线索。”
别说主子了,乃至连妾室、通房这些人,竟是也毫无踪迹。
梁九难瞳孔一缩:“走,下去看看!”
“提及来,杨芸和杨莲两个丫头做得实在是不错了。”
面前,血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满地倒是誊写着经文的纸钱!
面前,一尊偌大的残生娘娘的雕像耸峙在那边。
可偌大的内院,竟也不见半小我影。
在一阵北风吹过下,时不时从裴府里吹出一些纸钱灰烬,又吹得那两盏大门上的惨白灯笼哗哗作响,不免看着更加阴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