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天女并非是不能剃度,而是她本身要求的。”
至于供奉的佛殿,更是只要正殿一座。
镜花天女微微点头:
“并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修佛之人用拂尘而不消佛珠的。”
“天女又说,剃度乃是有去除三千烦恼丝之意。”
“你和司主是知己,再如何说也是我的前辈,称呼我九难就好。”
“紧那罗乃乐律之神,男人似马,能歌。女子为人,会舞。”
既然是好东西,梁九难天然也不矫情。
镜花天女微微暴露一丝惊奇:“这么看,九难对于佛门之事,倒还是有一些体味的?”
“是啊,佛门修行人以正色为主,乃是因为正色给人一种高不成攀的崇高之感。”
镜花天女摆了摆手。
镜花天女也顺势拿了一碗,递给了梁九难:
跟着碗筷的摆放,一碗碗药草汤被均匀倒入,披发着沁民气脾的药草香气。
那些络绎不断的香客们,此时正纷繁涌入那佛殿当中供奉香火。
说到这里,镜花天女又弥补了一句:
“而这持国天王,便是乾闼婆之一。”
梁九难眼睛一亮,立即感遭到一股奇特的力量游走在四肢百骸当中,这几日因怠倦产生的疼痛,也在刹时消逝。
只见镜花天女拂尘一扬,那监斋菩萨的妙法法身之上,竟是缓缓开出一朵乌黑如玉的花朵。
“黄色、玄色、红色、青色、红色,也能彰显本身。”
想到那商贩所言,梁九难不由问道:“莫非……这就是监斋菩萨?”
“贫尼和梧桐子,另有尚京老友,因为分属三派,却非常交心,便各自换了信物。”
镜花天女悄悄听着梁九难的诉说,含笑点头:
许是熟络了一些,梁九难也不再那么拘束,不由道:
“八部天龙当中,紧那罗和乾闼婆乃相互照应。”
“都已经有了如许的修为,怎的还未曾剃度,反倒是带发修行?”
“可说到底,佛门一道,修佛、修心,更是修本身。”
梁九难点点头:
镜花天女却持续解释道:
“梧桐子本是千枯观的羽士,厥后因表情窜改,便成了散修道人。”
梁九难一愣。
“也免得探查不慎,留下甚么隐患。”
一碗草药入腹以后,虽是寒春白雪,但身材里却暖洋洋的。
梁九难点点头,双手接过以后,走入佛堂当中。
此花缓缓而落,终究落于梁九难掌心。
哪知,镜花天女却摇了点头:“贫尼所求,也并非众生划一。这滚滚尘凡,泱泱世道,从无众生划一一说。”
梁九难挠了挠头,倒是有些不美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