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制止褚遂良,说道:“褚大人不必了,寡性命你再细心地、重新至尾地详审此书,将不实之处都要找出来。”
许敬宗不信,满腹猜疑地看着对方。
但他只是背了一篇天子的《威凤赋》,一句与本身有关的话都未提,便将本身像荡秋千一样,一下子荡到了离着中书侍郎那么近,又一下子,连太子右庶子也荡没了。
鄂国公的孙女嫁到了许家,老头子要如何想?
谁都不能说褚大人鸡蛋里挑骨头,再说,方才金殿上乱成了那样,鬼哭狼嚎的,褚大人也一心不得二用,如何这么轻松地、眨眼间就挑出这么大的一根骨头来?
尚书令一边说、一边察看许敬宗脸上的神采,发明他一点一点地、变得面无人色,直至眼露惊骇,因而哼道:
“薛仁贵出潼关,旬月无信到,天子复遣使赴松漠,其乱乃止。尚书令高大保举仁贵,以从三品左千牛将军衔,归守玄武门。”
但在《贞观实录》中,褚大人只是用眼扫过几页,便看出了不实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