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令躬身，正色道，“太子定千牛，这恐怕不大好，”

马霸道，“比如，就将县令姚丛利，与县丞许敬宗来个对掉如何？许大人有过在先，本王猜想他出任县令后，谨慎方面必然不差过谁。”

他看出赵国公已拿定主张不掺与此中，姚丛利保举柳爽时，长孙无忌却连眼皮子都没抬，别人更不说话，柳爽就这么出去了。

尚书令赶紧道，“太子大可不必因为如许的小事自责，姚县令保举违制，太子如不是急于纳贤、应允的有些急了，猜想侍御史们总能有人站出来发言的。”

姚丛利真想把许敬宗供出来，想想也不成，姓许的后边连着太子，他可真是太子的人！

尚书令点头道，“嗯，柳将军豪气逼人，难怪陛下会看中他。”

马王称病，李治就是想借此事看一看众臣的态度，美意中有个底数。

马王在底下连声说好。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再担搁一息，李治只能再往本身身上揽。身为太子，他不能顺着马王的门路也压姚丛利，不然在群臣眼里就一点担负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