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马王爷_第129章 高峻剃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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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妃子走入暗淡的甬道本就有些惊骇,冷不丁被人挡住来路,对方的话刚听到手就到了,以她与樊莺二人的气力绝无躲开之理。当时脸上就被樊莺挠出血淋淋的几道指痕。俄然被袭,她本能的起胳膊去挡,却被樊莺一把翻开,脸上又挨了几下。

樊莺哼道,“那如何我倒听高大人说甚么‘够绵软’,是如何回事?”高大人一愣道,“多亏我没做负苦衷,我是尝了这酒,才有此赞,你想到那里去了!”

妃子道,“我是此地焉耆王宫中一个偏妃,王爷说,感念高大人未曾刁难,让我来送饭,是我一见高大人,就动了歪心,再不敢了!”

樊莺听高大人嘉奖本身,说的是真相又并非曲意阿谀,心美滋滋的,又不好表示得太陋劣,只是岔开话问道,“还说爬城,如何你一小我在城里却连城门也不关、吊桥也不扯起来,真是让人不费心!”

樊莺让他把话堵返来,也不想再装,便说,“高大人不必惊骇,就算你真脱手动脚了,我也不告密你的。”说着坐下来,俯身在桌子上把几样小菜闻了一闻道,“还真不错!半日水米未进,我也饿了呢。”

樊莺脸一红,又提及她和思晴夜打蒲昌牧郝、张两位牧监的事。本觉得高大人必然会解气地嘉奖两句,哪知高大听了道:

想起谢弓足做的事,如果当时本身在家,必然会气得跳起来。但是在这里听了,晓得她必然是为了甜甜,也就没有了生她气的意义。只是体味了一把她去要银子时的景象,又摇了点头。谁知他一动,已经拿了剃刀开刮的樊莺没重视到,一下子在高大人的下巴上刮开了一道口儿。

“你没听到么?我问你是谁。”

“也就你们女人能做出这类事情来。这两位牧监如何说也只是马匹征空了闹心,说不定还是受了哪些人的勾引。如果我,当时气不过还能够打他,哪像你们,竟然能捱到半夜另故意去打……唉,有句话说得好:最毒不过妇民气。”

樊莺还不解气,冲了捂着脸蹲在地下的妃子又踢几脚,把她踹坐在地下,看她并无抵挡还手的意义,低声问道,“说!你是谁?为甚么勾引我家高大人。敢说半句假的,就把你皮扒下来!”

高大听话地在椅子上靠下来,听她出出进进的,到后边厨房里打来了热水,又不晓得由那里拿来的皂角粉,浸了热毛巾,拧了给他擦脸,一举一动有板要眼。高大人靠在椅子上笑道,“真看不出,你还蛮像回事,干啥像啥。”

樊莺板着脸道,“是不是不如那妃子更顺高大人的意?我要不是一步赶到,高大人是不是就筹算欠帐了?”说罢也不等高大人让,便由高大人的身边挤进屋去。

她揭了高大脸上的毛巾,用手沾了皂角粉在高大人的下巴上涂抹,触手一片扎扎的。她心头一阵暖意涌上来,就低头把脸靠近高大人。高大晓得她已动情,靠在椅子上极力努起涂满皂角沫子的嘴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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