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高审行是第一次到儿子家里来住,他进了一楼的客房里,看到崔氏闷闷不乐地仰在床上。以他多年对崔氏的体味,晓得她的苦衷必然与柳玉如有关。
她想,或许在长安街头,本身浑身颤抖地向她当众赔罪这件事是能够假装忘怀的。站在辈分上的她只要不过分地逼迫姓柳的,那么这个聪明透顶的女子大抵不会主动上来挑衅,并且严守奥妙。
李袭誉道,“这……这如何样是黑状呢?我和高大人本来要罚他一年的。要不是我们考虑他家里老婆人丁……”
他同意老婆崔颖的话,她是为了女儿,如许想或许是对的,一个昂首帖耳的儿子总强过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惹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