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如也有些拿不定主张，谁知王仁远远听到两人的对话，奉迎地过来道，“两位夫人你们说差了，这个镇名与县名倒是普通，那里就会有个差？重名是绝对不会的，不然要如何辨别？那些当官的可不是吃干饭的。”

姐妹俩像没头的苍蝇，左一头右一头，一向到天要黑了还是没问出个方法。看看另有几十里的山路赶回山阳镇去，明天便只好做罢，又由王仁领着往回走。

姐两个吃过了饭，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又把这件事情提及来。柳玉如说，崔氏与这匹马的事情，高大人都对我讲过。

樊莺冲着王仁道，“我看你们常日里没少了横行霸道，人都绕着你走，害我们问个事都没有人理，你归去吧，我们不消你了！”

樊莺道，“我和师兄有甚么事是瞒了姐姐的？你想晓得甚么不必问他，我就奉告你了。”

王仁有些委曲地说道，“小夫人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哪有高大人那般的本领，从西州吓到当阳来，连捕头都卖情面与他！”

在出镇子的路上，阔别大街的山坡上有两间小小的低矮草房。一名看不出年纪的弓背老婆婆，正背了一捆柴草出来，草捆卡在院子的柴门处，歪歪扭扭地试了几次都不能出来。樊莺一见，张嘴要说话，见柳姐姐用眼色制止，便不说。

一边做着饭，柳玉如对樊莺说，mm你看的那位老婆婆，我们明天早些去看她。依我看，丹凤镇上那些人，早就让人打单或是交代过，不让讲与乌蹄赤兔有关的事情，并且我也不大信赖那镇子里都姓崔。

老婆子没有来得及答复，从屋中走出一名中年妇人，打断道，“我们没有见过如许一匹马，你们再去问问别人。”

柳玉如见他确切春秋不大，便放了他。再到一处敞开着的院子前，见内里当院坐着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婆子，就扣门出来问。

到家里时天已经黑透了，丁大哥见人返来，便从院外提了一袋米、一袋面出去。柳玉如道，“丁大哥，你不好破钞。”

“莫非他是与崔夫人有干系？”

但是王仁说，“捕头早就叮咛了，两位夫人在镇上一天，我就得跑前跑后，敢有怠慢捕头是不干的。”柳玉如说，“那你明天再来吧，你家里也少不了事做。”

柳玉如道，“那好，你就说说，他的胸口上有个胎记的事情你是如何晓得的！是不是你们在终南山时就背了师父做过甚么？不然我就不信你会晓得得那样清楚！”

柳玉如笑道，“看你这丫头，平时大大咧咧。本来也吃闷醋！崔氏一去，便冲我用力，有关她的事情，高大人当然要和我说，和你说有甚么用？你们在终南山的事情，他就一次也不对我讲，我也吃过很多的醋，但是有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