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苏刺史还从褚大人那边得知了一明一暗两个动静。

三十五万缗钱说多未几，但在时下，买一只波斯公骆驼才不过一万五千文，一匹母马才四千三百文——看清了！！是文、不是缗，一缗一千文！

苏亶微微一笑，“那里用得着！事关奥妙，褚大人没有明说是哪位大人照应了西州，但褚大人曾对鄙人提及刘洎——说他根在长安，触角伸到西州去支楞，当真觉得高大在长安无人？”

高审行不语，但眼露笑意地看着亲家。

苏刺史心说，我费钱、花物到你这里来，可不是看你装摆的！你儿子再短长那也算我半子，你一个做老子的话再硬，还赶得上枕头风硬？！

苏亶、高审行是亲家，这并不影响两报酬着各自的面子关起门来斗法，也不必担忧传到内里去。

高审行心中不觉得意，你能有甚么不敷为外人道的奥妙事！

他另有一个更不成为外人道的小道动静，也是褚大人偷偷奉告本身的。褚大人丁忧乃是周公之礼不得不如此，不然，人不孝何故为官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