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引转了个身，面朝床里，让她看不到本身的脸。

高审行只能以为，这都是两人之间知恩图报的原因――李引救过夫人两次，而夫人崔氏死力鞭策李引飞升到眼下的位置，那么到底谁对谁有恩呢？连高审行都搞不大清楚了。

张佶、马洇晓得此次再喝一杯就不可了，一人又是三杯相陪。

……

但要做着将吕氏收为侧室的筹算，高审行以为老是不当。

再说，从澎水酒楼出来时，夫人再把丫环留在了那边照顾李大人，李引和马洇一样过量，而李引的醉酒程度，仿佛比马洇还轻了些。

但六年后陈赡会返来，而新吕氏下落不明，刺史曾派人查阅过都濡县近期的过所存底，没有涓滴动静，不知她逃去了那里。

高审行自责道，“夫人，这是我粗心了！此后必然不劳夫人再操心了，审行自会留意李引的酒量，好不误了大事。”

因而再把竹管儿揣入怀里，头枕着两只手想黔州的抗旱大事。